“你想怎么做?”慕连城扬眉望过去,略有好奇。
“当然是将计就计咯,”凤轻狂轻轻勾起唇角,眸色逐渐加深,“我要让她去家庙里养胎,看她被关起来了,还怎么作妖,哼!”
慕连城微垂下眼眸,心知凤轻狂做事有分寸也有原则,便不再多说。
随即,凤轻狂粲然一笑,拍着慕连城的肩膀道:“多谢太子殿下给我报信啦,为了感谢你专程跑这一趟,我请你吃点心。”
说着,她小跑出去,很快又返回来,手里拿了两碟糕点。
“这是我今天下午闲来无事的时候做的,你尝尝看?”
慕连城扫了一眼,只见其中一碟是黄金糕,另一碟则是云片糕,卖相十分精致,很是不错。
于是各拿了一块品尝。
“黄金糕入口即化,吃完齿颊留香,云片糕甜而不腻,味道都很好,没想到凤三姑娘还有这样的手艺呢?”
得到夸赞的凤轻狂不禁心生一点小骄傲,端着下巴说:“以前没有,是刚学的,没想到第一次做就这么成功,心灵手巧没得说啊。”
慕连城笑道:“你倒是很会自夸,夸你两句就要上天,可别太骄傲自满了。”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喝茶,直到深夜,慕连城才离开。
三天后的半夜,凤轻狂在睡梦中被一串巨大的敲门声吵醒。
有人来说,林氏流产了,老爷叫三小姐立刻去一趟。
“小姐,林姨娘流产,虽是大事,但也用不着专程还将你叫过去吧?”朱儿疑惑地说着,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不对劲,“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凤轻狂回头看了她一眼,神秘地笑了笑,并不作答。
当然有阴谋,没有阴谋的话,她还怎么将计就计呢?
来到林氏的院子里时,一众侍女婆子们都排排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面上布满悲伤,仿佛真的在为林氏小产而难过。
走进里屋,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凤轻狂掩了一下鼻子,强忍住反胃的冲动,缓步走了进去。
林氏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本来无神的双眼,在见到凤轻狂的一刹那,立刻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爹。”
凤轻狂淡然地福了福身,不去看林氏。
凤衡二话不说,一掌拍在桌案上,厉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在林氏地药里下了毒?”
“我没有。”凤轻狂不想多做解释,直截了当地否认了,“林姨娘小产,我也同样感到痛心,爹您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呢?”
“是不是又有人在您面前诋毁了我,您叫她来,当面跟我对质。”
本是凤衡问责凤轻狂,这会儿倒反过来了,这让凤衡更加恼火。
躺在床上的林氏突然坐了起来,眸光凄厉地瞪着凤轻狂。
“除了你还会有谁?在整个国公府,只有你跟我有过节,上回你没能把我撵出凤家,对我怀恨在心,要报复我,你知道我现在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孩子,所以你就对他下手了!”
凤轻狂瞥了林氏一眼,镇定自若地说道:“林姨娘,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就算我是对你怀恨在心,也不能证明是我害得你小产呢,更何况,你小产的原因还没弄清楚呢。”
“方才扬大夫已经诊断过了,就是吃了你下在我安胎药的羊血草导致的滑胎,那种药能只要一点点就能令孕妇不适,并有流产的危险,而你竟然在里面下了半副,你这是连我的命都想拿去!”
“你怎么会长着这么狠毒的心肠,恨我就冲着我来,再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连他也不放过?”
林氏忽然跳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扑向凤轻狂,掐住了她的脖子。
凤轻狂当然不会束手待毙,一把将她推开,正好推在凤衡的怀里。
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