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炼气期八十八万层。”

“炼气期？”道屠帝尊皱起眉头，说道，“这是什么境界？”

“没听说过？在最底层位面，这就是修炼的第一个境界。”方羽笑道。

道屠帝尊沉默片刻，说道：“我一直好奇至高神族的修神之道……看来，你们人族也有特殊的修炼体系。”

“啊？这恐怕算不上特殊的修炼体系，只不过是一直卡在一个境界无法突破，简单地说就是限制……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方羽摇了摇头，说道。

道屠帝尊眯了眯眼，又问道：“那个混账……让你什么时候归还域王石？”

方羽愣了一下，很快意识到‘那个混账’指的是无祭仙。

“他没说具体时间啊，反正他一直待在东狱里，用得到这玩意儿的时候不多。”方羽想了想，答道，“所以，我现在先用着，等有机会见到他再还给他吧。”

“……你知道域王石的价值么？”道屠帝尊问道。

“知道，可以无视大部分的限制嘛。”方羽说道，“只要能够将它成功运转起来，域王石的确是很强悍的存在。怕的就是还没将它取出来运转，就已经被限制到无法动弹了。”

方羽回想起先前面对万道始魔时，陷入到万道归寂的状态时的情况。

在那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连体内的真气都被限制到几乎停止了运转。

这就是帝阶法则的压制力。

如果当时他能提前预知这一点，将域王石运转起来，那他至少不会陷入到当时那般被动的处境当中。

因此，方羽现在是不可能将域王石交出去的。

不管是还给无祭仙，还是眼前的道屠帝尊。

在他还没有将大道法则提升到可以与帝阶抗衡的程度前，域王石对他来说很重要！

道屠帝尊直直地盯着方羽，也没有继续说话。

方羽决定将话题转移。

“帝尊啊，我很好奇，你跟无祭仙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方羽开口道，“你为何这般痛恨他？我看他对你评价……还挺好的。”

“轰！”

提到无祭仙，道屠帝尊的气息瞬间爆发，强悍无比。

刺骨的杀意，笼罩整座大殿。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杂碎！”道屠帝尊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方羽还想说话。

“嗖！”

但就这时，湮踏回到了殿内。

“禀报帝尊，属下已经与盅易成功约见。”湮踏对着道屠帝尊行礼。

道屠帝尊的气息这才缓缓平复。

“不过，地点是由盅易提出的。”湮踏又说道。

“哪里？”方羽问道。

“盅易要求在他们至高神族掌控下的神命仙域，并且要求在主神界内见面。”湮踏看向方羽，神色凝重地说道，“在盅易看来，这个要求很合理。对此，在下确实不好提出异议，否则就显得心虚了。”

“神命仙域？”方羽眼神微动，笑道，“可以啊。”

“这可是至高神族的天启神尊掌控下的仙域，而主神界……更是神族占据的一个界域，在那里见面……你确定可以么？”湮踏沉声问道，“你可是人族，你的血脉气息一旦被发现，你要灭口的可就不只是盅易一个了……”

“放心吧，我自有手段。”方羽嘴角勾起，露出冰冷的笑容，“主神界就像我家一样，熟悉的很。”

“而且，要是去到神命仙域的话……盅易要是没法修神诀相关的信息，我还能马上去找另一个目标。”

“另一个目标？”湮踏面露疑惑之色。

“天启啊。”方羽答道。

“天启？！”湮踏愣了一下，看向道屠帝尊。

“天启的身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