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羽答道。

“那你在笑什么？”秃头男人皱眉问道。

“我觉得蔡大师的字写的很好，真的很不错。”方羽微笑道。

另一个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说道“小子，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这种场合怎么能嘻嘻哈哈呢？还有，形容蔡大师的字好，难道你就只会用很不错，很好这种词吗？我看你根本就不懂艺术！”

秃头男人点了点头，说道“确实，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浮躁，根本就静不下心来体会艺术，唉，我们华夏几千年璀璨的书法传承，恐怕到下一代就要黯淡许多了……”

方羽懒得理会这两人，看向一旁的秦以沫。

秦以沫此时正抬着头，看着上方的一幅字帖出神。

“你真的很热爱书法？”方羽问道。

秦以沫回过神来，看了方羽一眼，说道“当然，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书法大师，蔡大师就是我的追赶对象……从小学开始，我每天都要练字两小时以上，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可惜我就是没有天赋，写出来的字始终没有自己的风格。”

“唉，要是今天能得到蔡大师的一幅字帖就好了。”

“你家里这么有钱，花钱买一幅不就好了？”方羽说道。

“我也想买啊，但是现在蔡大师已经不卖字帖了，而那些已经得到他字帖的收藏家，又都不缺钱，有钱也买不到。”秦以沫惋惜地说道。

“我家里有几幅黄道然的真迹，要是你出合适的价钱，我就卖你一幅。”方羽说道。

“黄道然？你是不是就知道书圣黄道然？再说了，黄道然的真迹流传到现在就剩三幅。两幅在国外收藏家手里，还有一幅在当今一号手中……你能不能少吹这些没有意义的牛？我又不是那些天真的中学女生，我可不会被你几句话就骗得团团转。”秦以沫没好气地说道。

方羽没再说话。

这时候，展厅又走进一对男女。

男的西装革履，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留着胡须，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沧桑和帅气。

女的穿着黑色晚礼服，脸上化着淡妆，容貌美艳，身材也很好。

只不过，女人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太好，看起来很不高兴。

一走进展厅，女人就看到正站在不远处与秦以沫交谈的方羽。

方羽？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摆脱男人的办法！

于是，她脸上泛起喜色，就要走上前去。

这时候，男人却是伸手拉住了她。

“小然，你想去哪里？”男人面带微笑，问道。

“周成！我说过我跟你没这么亲密！你不要叫我小然！”丁然怒视男人，说道。

周成微微眯眼，说道“如果你想吸引在场这么多人的注意，你大可继续这样大喊大叫。”

丁然脸色微变，又看了一眼方羽，说道“我遇到朋友了，我要过去跟他聊几句！”

“去吧。”周成微微一笑，松开了丁然的手。

丁然便快步朝方羽走去。

周成脸上的表情瞬间收敛，双手插进裤兜，冷眼看着丁然的一举一动。

“方羽，你怎么会在这里？”丁然走到方羽身后，拍了拍方羽的肩膀。

方羽转过头，看到是丁然，眉头微皱。

“我们两个真是有缘分哦，这都能遇到。”丁然轻轻一笑，说道。

方羽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秦以沫疑惑地问道“方羽，这是你朋友？”

丁然这时才注意到秦以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好漂亮的女人……

丁然对自己的美貌向来很有自信，但见到秦以沫，她却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