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李尧一挥刀,将魏忠贤的马车劈成了两半。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还有一个全身瑟瑟发抖的书童,正一脸惊恐地盯着李尧。
想必,这个糟老头就是魏忠贤。
忽然,书童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着魏忠贤的胸口上捅了过去。
嘭!
李尧飞脚踢出,将书童踢飞了两三丈远。
李尧脸色一沉,冲着那书童厉声喝道“回去告诉你主子赵靖忠,魏阉在我手里。”
那书童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地逃跑了。
魏忠贤听见李尧的话,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一样圆。
他看了李尧手中的绣春刀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尧,尖声尖气地道“你是锦衣卫?不对,我没见过你。你怎么知道他的主子是赵靖忠?”
李尧当然知道,那书童是赵靖忠安排在魏忠贤身边的一颗棋子。
而魏忠贤也早就知道那书童是赵靖忠的人。
其实,赵靖忠是魏忠贤的义子,是魏忠贤安排在崇祯身边的一颗棋子。
魏廷是棋子。
许显纯是棋子。
沈炼三兄弟也是棋子。
就连魏忠贤,在崇祯皇帝眼里,也是一颗棋子。
他们相互利用,或是被人利用。
而沈炼三兄弟是最无辜。
他们是皇帝的杀人工具,原本是中低层的国家公务员,可是因为他们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被赵靖忠相中,无缘无故地卷入了一场波诡云谲的阴谋当中。
最终,靳一川惨死于火枪之下,而卢剑星被斩首示众,只剩下了沈炼一个人。
可悲,可叹!
李尧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魏忠贤。
曾几何时,魏忠贤权倾朝野,独断专行,他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如今,眼前的魏忠贤,不过是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哪里还有昔日的风光。
权势怎么样?
财富又如何?
统统都是过眼云烟!
魏忠贤从李尧的眼神中,读出了冷酷,可怜,嘲讽……
他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感觉到死亡来袭。
他连忙颤巍巍地打开了脚下的一个木箱,里面露出了一整箱金灿灿的金锭。
他拿起一个金锭,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怪里怪气地道“只要你放了我,这里的金子,全都归你了,这里可全都是金子呀,哈哈哈……”
嘭!
李尧懒得看魏忠贤那精湛的表演。
他右手成刀,直接斩在魏忠贤的后脑勺上,将魏忠贤给斩晕。
随即,他目光一扫,捡起了从几名护卫身上掉落的属性光球。
虽然很少,但蚊子肉也是肉。
捡完光球,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有两匹马。
他挑了一匹最好的马,然后用刀尖在另外一匹马的马背上狠狠地划了一下。
这匹马尖啸一声,朝着阜城县城方向狂奔而去。
随后,他将晕过去的魏忠贤,放到剩下的一匹马的马背上,并将一箱子金子全部打包,放在马背上。
然后,他骑着这匹马,从另一条小道离开,返回京城。
一炷香以后,沈炼三兄弟,带着一帮锦衣卫,狂奔了过来。
今天早上,他们接到东厂提督赵靖忠的命令,前来追杀魏忠贤。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赵靖忠其实是魏忠贤的义子。
赵靖忠担心魏忠贤活着,会将他的底细给泄露了出来,他的荣华富贵,甚至性命,都会随之消失。
于是,赵靖忠假传圣旨,让沈炼三兄弟杀掉魏忠贤。
其实,崇祯皇帝只想活捉魏忠贤,并从魏忠贤嘴里逼问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