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强有力的关系，可惜的是你一直不用。我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怎么了。”

傅华笑笑“这就不关你汤少的事了。诶，汤少，你是准备在这里等消息呢，还是准备先回北京再？”

汤言笑笑“我会在这里等一看看的，这是我本来预定的行程。如果海川市不能尽快拿出新的方案来，那我也只能回北京听消息了。”

傅华笑了笑“这件事情现在惊动面很大，收集工人们的意见，领导们再研究出方案，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我想海川市方面肯定不会很快就能拿出方案来的。”

汤言“这倒也是，指望一个官僚机构有效率是不可能的，回头你跟你们市长一声，今如果不能拿出新的方案来，我明就回北京好了。”

傅华就把汤言的意思跟金达作了汇报，金达听完，“今就拿出方案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这件事情吕纪书记亲自过问了，就算是我们拿出方案，也是需要跟他请示才能定夺的，一时半会儿真是不行的，你跟汤言一声吧，还是让她先回北京吧，等我们这边拿出可行的方案了，再跟他联络。”

傅华“那好，我就通知他，安排回北京了。”

金达“再是，你跟汤言一声，就我的，现在的情形比较微妙，他这一次回北京市里面的领导就不方便为他送行了。如果再发生什么围堵事件，现在市里面承受的政治压力很大，如果再发生什么围堵事件，市里面肯定是无法承受的。所以就由你来安排他回去的行程吧。”

傅华笑了，“现在的情形确实不适合迎来送往的，我想汤言应该可以接受这种安排的。”

金达笑了一下，“他不接受我也只能这么安排了，替我跟他声抱歉吧。”

傅华就把金达的意思转达给了汤言，汤言对此并不意外，笑了笑也就接受了。于是这一次汤言离开就显得格外的低调，他和傅华一起坐了车去了机场，在没有其他政府官员送行的情况下，飞回了北京。

17、回到北京的当晚，汤言去了鼎福俱乐部，方晶就找了过来，“汤少啊，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没把协议给签下来啊？”

汤言笑了笑，“老板娘，你以为事情办起来就这么容易啊？电话上我不是跟你讲了吗，海川重机的工人们闹事，围堵了我和海川市委书记，海川市这一次都出动了武警才把事情给压了下去，他们为了大局，不得不暂缓跟我们的签约。”

方晶看了看汤言，“汤少，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里面这么多麻烦啊，你上次不是已经被围了一次吗？这一次又来这一套？继续搞下去的话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汤言笑笑“没事了，老板娘，我心中有数了。”

方晶笑了笑“你老是没事，但是却总搞不定。”

汤言的脸沉了下来，“老板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相信我？”

方晶“也不是不相信你了，可是这件事情出这么多问题，我的心定不下来。”

汤言“什么心定不下来，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老板娘，你有点好不好？这件事情后面要操作的东西很多，你这样子老是不相信人可是不行的。”

方晶“我原本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麻烦，我还以为你汤少出马，搭通地线，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呢。汤少，你不是这件事情已经找了东海省的书记吕纪了吗？难道他就一点忙都帮不上？”

汤言眉头皱了一下，“哎呀，我的老板娘，你不懂的，书记能管得到官员，却管不了这些闹事的工人们的。”

方晶叹了口气，“到这个时候你才来这种话，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趟这湾浑水了。”

汤言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啊？想退出？”

方晶看了看汤言，“如果我真的要退出，汤少不会介意吧？”

汤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