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发现自己走出一个圆圈,哪我就会换个方式走,刚才咱们走的肯定有规律,那就想办法打破刚才的规律,换个规律走不就可以了?”
牛老实不明白我担心什么,说话非常大咧。
“不错,正常人都会换个方式走,但如果两个从来都没见过面的人,却选择了同样的走路方式,你觉得是巧合吗?”
牛老实看了我几眼,最后喃喃的道:“你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我觉得应该算巧合吧,这里毕竟只有这么大,路线又是横平竖直的,很容易就换到一起,就变成你所说的巧合。”
“巧合吗?那咱们就换一个不会出现巧合的方式。”
我带着牛老实继续走,但这次,我们是向左,见到路口就向左转。
再次走过三个弯道,我又看到那张怪脸。
原本是画在墙壁上四只眼睛的脸,此时却微微向外凸起,给人一种特别的半立体感。
尤其那四只眼睛,好像随时都可能会从人脸上跳出来。
我看着人脸,他也看着我。
我捂着自己的右眼,仅用左眼,仔细扫视一圈人脸,并没有存在执念。
为什么会有这种怪异感觉?
我深深吸一口气,被盯上了吗?
在四楼走廊我也曾遇到看不到的执念,滴血男说那是因为执念藏在墙壁里,所以我看不到。
对于看不到的执念,我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吃惊。
牛老实手里的诅咒之物,还有一次机会,要在这里使用吗?
先等等,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要是失败就会被彻底困死在这里。
“大兄弟,咱们怎么老是遇到这张脸?”
“不是咱们遇上,而是人家找上咱们了。”我松开捂着右眼的手,转身继续向前走。
“有执念?”牛老实说话间,手就伸进了口袋。
我赶忙阻止他,不让他掏绣花鞋。
最后一次的机会,必须留在关键时刻。
“现在还不是使用的机会,咱们先往前走走看。”
接下来的时间,我不断改变行走路线。
比如第一个弯道向右,第二个则向左,第三个我爱向那个方向走,就向那个方向走,毫无规律可言。
就算这么没有规律的走法,我们还是在第三个弯道处见到鬼脸。
我没搭理他,就当是一张被画在墙壁上的脸而已,搭理这么多干嘛。
越不想搭理,就越是忍不住想去看,就算是余光扫过,我还是记住了那张脸现在的样子。
眼睛多了两颗,在眼睛的下方,竖眼的两边,又各长了一只眼睛。
这玩意跟眼睛有仇吗?
因为在他脸上的每只眼睛,都给我一种特别的怪异感,有种前后倒错的感觉,好像眼珠子都比眼眶要大。
很奇怪,也很怪异,仿佛每只眼睛都斜着向下看。
人正常目光是在水平线略微向上,在这种水平线目光中,不可能存在向下看的可能。
就有人故意做出画,一般也很少有人专门眼睑上挑,眼光却向下的目光。
除了目光怪异,人脸还带着一种特别的怪异神色。
那是一种疯狂的暴虐情绪,仿佛他正遭受前所未有的强大压力,他努力挣脱周围的强大压力,想要从墙壁里钻出来。
“快走,这是血执念。”
左眼中传来滴血男的声音,声音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很郑重,隐隐中还有一些恐惧。
能让滴血男恐惧的东西,绝对不是我能对抗的。
我比较清楚这一点,因为我曾经看过滴血男跟空门牌房间的人影对战。
那种血腥的战斗,很可怕,同样也很残酷。
可就算那样,滴血男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就连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