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瞪大眼睛看着我,直到我坐下,才低声嘀咕道:“不但人长得丑,还满心坏心眼子。”
我撇撇嘴,对于这类型的女人,我一般都不爱招惹,小嘴这么能说,有理到她面前也说不清。
“咱们就这么坐着吗?”
车厢里沉默不到一分钟,女人就有点承受不住,没话找话。
“不坐着干嘛?难道你要跟我们比脱衣服?”庄少亭手里把玩着满是钉子的皮鞭,眼神从上至下,在从下至上,来回看女人好几遍。
“你那对狗眼在这么不客气,老娘就替你挖出来。”
别看女人年龄不大,说话却十分老气横秋,稍微有点不顺意,立刻就开始自称老娘。
这种时候,我才不会乱插言,一个弄不好,就会被女人骑在脖子上骂几句。
“喂,都说说名字呗,咱们相互认识一下,再说这么傻坐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想办法,探探底。”
我跟庄少亭对视一眼,只是简单的说下自己的名字。
至于女人所说的探底,这话还是不要接,她刚才挨一刀没事,但要换成我跟庄少亭,绝对会成为尸体。
这种拿命去探底的方式,不适合我们。
“我叫钟媚,名字是不是很好听?你们两个确定要一直坐着吗?”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她,尤其关于哪位正在睡觉的农民工。
“死尸会被扔下车,车上的血水会莫名消失?”钟媚有些安静,恐怕她也知道,车上那几位很不对劲。
“只可惜咱们现在掌握的情况还太少,很多地方还摸不透。”我低声道,脑袋微微下压。
因为我发现坐在过道这边,两边窗户都能映照出半个脑袋。
我没在说话,依靠在座椅上,安静的感受从伤口处传来的疼痛。
因为我不说话,庄少亭怒视钟媚,刚才钟媚说要挖他的眼睛,他可没忘记。
钟媚好像也懒得搭理庄少亭,车里一时终于安静下来。
只是安静的不到一分钟,钟媚就忍不住开口:“我说,咱们就这么待着,难道你们不想在这里看看都有什么古怪的地方?顺便试试提示的那些东西都在什么地方。”
我摇摇头,现在怎么试?拿命试吗?
我是正常人,不是钟媚这种被砍一刀还没半点屁事的家伙,要是玻璃里的玩意对我出手,恐怕一上来就会让我脖子被切开。
上两次是因为我躲得比较快,要是稍微晚那么一点,我早已经跟那个男人一样被扔出去。
“跟你说个事,刚才发生的,就在你上车之前的前一位上车者。”
我没有任何隐瞒,跟钟媚说刚才发生的事,尤其是关于人被扔下去之后,血液莫名消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