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向前冲,因为我不知道身后这位,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我旁边的。
恐怕只有他才知道,不能赌,至少现在我不能赌。
用自己的命去赌,赌一个未知的情况。
我快速看向走廊两侧,陈旧破败的走廊,能够看到上面的裂痕。
偏生走廊两边都没有房屋,如果只是走过去,恐怕时间是不够,但换成跑的话,我又不知道身后的东西,会不会跟着我一起跑起来。
站在原地我想了大概两秒钟,我立刻转身向来的方向走。
因为我想通一件事,反正是捉迷藏,只要对方没有出现,我就可以从任何地方离开。
向前的时间不够,我就回去,回去所用的时间,最多四秒而已。
走出那条走廊,我浑身都冒出冷汗,冷汗浸透我衣衫。
捉迷藏,看似一个极为普通的游戏,听起来可能只有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
却处处都透着恐怖,这里到底有多少执念,我不清楚,但我现在已经摸清一点,那就是这里的执念无处不在。
说是捉迷藏,其实摆明了要我们等死。
猩红圆桌还禁锢我们诅咒之物,让我们对执念没有任何办法。
我重新来到之前的人头房间,那些人头悬挂在半空中,还一如往常似的盯着我。
但这次我并没有靠近对方,因为我闻到一种怪异的恶臭。
糜烂沉重的恶臭味道,很淡,几乎是闻不出来。
“别靠近,走,立刻走。”
左眼中的滴血男突然开口,我心里涌出一股笑意,嘴上却没有任何表现,从这里离开。
“你怎么没被禁锢?”走在路上,我有些奇怪。
“禁锢什么?我在你眼睛里,算是你的本命能力。从这里向左,左边有个安全出口。”
我没有任何怀疑,转身就向左,刚迈了两步,立即停下来。
“你怎么知道左边有安全出口?”我被困在这间大厂房里有几个小时,这段时间里,我没有看到任何安全出口的标志。
我看不到,在我眼中的滴血男是怎么能看到?
“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安全出口的标识。”
我仔细扫向左边,左边墙壁上确实有一个安全出口的标识,标志显得尤为刺眼。
刚才从这边,我至少来来回回走了三四趟,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个标志?
自从悬挂人头的那间房子出来,我到过的每个地方,都会刻意注意周围标志跟环境,怎么可能会看不到一个如此明显的标识?
是标识有问题?还是我眼中的滴血男有问题?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