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会不清楚。
宫九歌难得赞同了他的想法“确实不对劲。”
怎么听都像是别人闲言编排出来的事,要不是说话的人是她,原珂早将人轰出去了。
“你想做什么?”赤厌晨看着她铺开纸拿起笔。
宫九歌手下笔尖起舞,在宣纸上留下浅浅的墨痕。
“想要知道怎么回事很简单,我把人的样貌画下来,你拿着画像去扈堤乡找人。”
原珂“万一没找到呢?”
宫九歌说“不会找不到。”这线索都怼脸上了。
“当然,”宫九歌笔锋收势,抬眼看他,提醒说,“你最好派人出城一趟,去那条路上转悠一圈,看能不能找到别的线索。”
画像完成,原珂凑过来看了一眼。
“你这手法倒是罕见。”
不似常规画法,毛笔笔触被拉成纤细的线条,每一处都是一笔勾勒,却将人的神韵栩栩画了出来。
“画这张脸真是可惜了。”原珂啧啧两声,看了眼赤厌晨的方向。
宫九歌将画递过去“去吧。”
原珂你还使唤的挺顺手啊!
原珂愤愤不已,却还是拿着画离开。
宫九歌后知后觉问旁边的男人“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要紧事了?”
赤厌晨“他能有什么要紧事。”
走远的原珂……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宫九歌问他。
这张脸看久了,总会不自觉地带入某人,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自在,下意识保持了些许距离。
赤厌晨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毕竟连站立位置她都刻意隔了距离。
“等原珂查到便清楚了。”现在下定论还早了些。
是这样没错。不过说起原珂,宫九歌又问“话说原珂到底是什么人?”夺了人躯体又是怎么回事?
这问题早该问了,偏偏某人现在才提。赤厌晨似笑非笑,而且某人从刚刚进来开始,放在原珂身上的注意力明显大于其他。
“你对他很感兴趣?”
宫九歌迎着他的视线,一刹那间竟然觉得她面前站的人是赫无双。名为心虚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她下意识先行否认,反应过来后又有几分懊恼。
“咳,不方便说就算了。”
只要话题转移的够快,尴尬就追不上她。宫九歌如是想。
“铃铃她,”刚待转移话题,才说了三个字,宫九歌忽然手腕一紧,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摁在了铺着狐裘的大椅上,尚且来不及有所反应,双手就被男人牢牢地扣在掌间。
“躲什么?”男人唇角上扬,空出来的一只手噙着她的下颔。
宫九歌一时错愕,等她反应过来要挣开,却是动弹不得。
“松开。”宫九歌笑意不及眼底。
赤厌晨恍若未闻,而是问了个问题“你和原珂说,我身体有隐疾?”这件事儿可没少让原珂那家伙拿着当笑资,毕竟没哪个男人乐意被亲密的人否认那方面。
宫九歌闻言一噎,她想扭过脸转移视线,却因为对方的强势禁锢而被迫放弃。
她脸上故作镇定说“我没说你,是原珂误会了你我的关系。”
赤厌晨俯下身,再近一点两个人都能亲上了。
“哦?不是说我,那就是说赫无双了。”
宫九歌强大的求生欲告诫她不能点头,但是眼下脱困似乎只隔了一个承认的距离。宫九歌浅浅地“嗯”了一声。
“很好,”男人低笑一声,凑近她耳畔,声音暧昧,“他若不行,我代他满足你可好?”
耳垂被温热的触感包裹,宫九歌想要将人推开,擒着她双手的大掌却好似牢固的手铐,愣是挣脱不动。
宫九歌被气笑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