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知道小树的意思,她对此给出的提议是:“五行一脉本就相生相克,你的想法不错,不过创新说来简单操作不易,平日里自己试着上手也可。”
宫九歌向来不打击人的思维,就像带孩子,她不会强行扭转孩子的看法,只会让她自己摸索,要么成功,要么碰壁。
(赫小琢:qaq)
小树理论上的问题解决了,八卦的本能却让他跃跃欲试。
他避开赤厌晨,悄悄地问宫九歌:“老师,那位大人真是您的学生吗?”
如果是的话,那说出去师出同门什么的多有面子!
宫九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理要自己探索,你自个儿去问吧。”
小树哪里敢,直接溜了。
宫九歌上课随心所欲,花两刻钟讲,半个时辰自行练习,将每个人的提升范围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赤厌晨期间就坐在她不远的位置,二人偶尔视线相接,免不得皆是一笑,这气氛看得旁人想入非非。
宫九歌笑是因为想起当初某人学的轻松的事,可明明后来的他连上手都不愿意。赤厌晨笑则是想起来今天遇到的想给他说亲的人,问他和朝渺何时办喜事,毕竟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
等宫九歌授课完成回去的路上,赤厌晨说起来今天遇到媒人的事,他说:“……对于我的亲事,你有什么看法?”
宫九歌的第一反应是你还小,然而紧接着赤厌晨就挡在了她面前,身形挺拔,薄薄的布料下肌理分明,不见半点少年稚气。
“你有什么看法!”他紧盯着宫九歌双眼,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宫九歌还是打算把她心里想的说出来:“你还小,我……”
赤厌晨揽着她的手收紧,在她耳垂边缘落下一吻:“不小。”
宫九歌:“我们,我……”她一时语塞。
赤厌晨说:“我一直将琢琢当做我的亲生孩子……”
宫九歌:她就是你亲生的。
“……你对我也不是全无好感对吧?如果你愿意,我们能不能在一起试试?”
赤厌晨话没说太满,姿态也放的极低,给了宫九歌极少的回绝余地。
“你是怎么想的?”
宫九歌仰首看天,语气就像个渣男:“我们,就这样不好么?”
赤厌晨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和我在一起很为难吗?”
当然不为难,只是她对赤厌晨的印象,永远都是十五岁的少年郎,真,下不去手啊!
赤厌晨当然想不到她心中所念,目光凛凛道:“朝渺,你把我抓在手里整整六年,不能等我戳破这层窗户纸就把我拒之门外!”
宫九歌扶额,有点头疼:“别叫我朝渺。”
赤厌晨抓着她手臂的手禁不住颤抖,如同一个等待判刑的重犯,宫九歌的一念之差便能让他万劫不复。二人僵执了有一会儿,赤厌晨终于没能坚持下去,颓然地将手放下来。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就当没听过这话吧!”
在他转身的刹那,宫九歌抓住他的手:“赤小晨。”她唤了一声。
赤厌晨没回头,宫九歌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男人身体一僵。宫九歌的反应无疑是给了他肯定的答案,赤厌晨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宫九歌阻止了他的动作:“你别回头,听我说。”
赤厌晨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宫九歌一字一句说,“我迟早会离开,带着琢琢一起。”
赤厌晨只觉得身体涌出彻骨的寒意,一瞬间头脑空白。
“你要,去哪?”
宫九歌沉默片刻,接着开口:“你应该能发现异常,我懂的东西,我的来历。”甚至是我真正的名字,都不敢随意透露。
“我不想知道,”赤厌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