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的手,放在唇边落下轻轻一吻。
“八年,我等了你八年。”
宫九歌手指动了动。
赫无双说:“从你在枉城失踪开始,我就在找你的下落,后来宫家主……岳父岳母带着孩子回来,说你的空间传送出了意外,自那时起,我就动用人脉开始启用空间。”
很多部分对方都是三言两句带过,但是宫九歌如何会不明白当中的凶险,跳跃空间需要付出的代价极大,她先前救赫琢留下的后遗症现如今都抹除不了,别说那还是运气好,没掺和进紊乱的时间线。
而赫无双……
楚昭昭旁观这一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当前任站在那里,你连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
赤厌晨只身站在那里,看着那一对璧人,觉得自己多余的可笑。
“渺渺,这是谁?”赤厌晨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海里空白一片。
这一声让宫九歌当即清醒,她松开赫无双,想要靠近赤厌晨,却被赫无双抓住手腕:“九歌,随我回去。”
赤厌晨当即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对“情敌”道:“阁下的登场方式还真是出乎意料,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赤厌晨,渺渺的夫君。”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的尤其重。
楚昭昭有点佩服他了,就冲“前夫”这气场都能看出了,这绝对是个高手,别的不说,实力上绝对超出不止一点半点。
赫无双露出礼貌而不是气场的微笑,他说:“刚刚我就想问了,‘渺渺’是谁?”
赤厌晨:……
宫九歌知道他是故意的:“……是在叫我。”
赫无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接着将人拉近自己:“所以九歌,他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宫九歌:你当初不也一口一个“伊芜”?半斤八两。
名字这事儿还真是宫九歌的锅,但是要怪就怪当初赤厌晨养的那只杂毛小狗,不过很显然,当事人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赤厌晨又岂是这么两句就能劝退的,他抓着宫九歌的手腕收紧,笑道:“原来‘渺渺’是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称呼。”生生掰回一局。
这边战火硝烟,另一边楚昭昭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段安的距离外,不知从哪儿抓来一把坚果,“嘎嘣嘎嘣”的。
宫九歌这厢忍无可忍,冲过去踢翻了楚昭昭的椅子(楚昭昭:??),接着对赫无双道:“闹什么,你还能不知道他是谁?有事回去说!”
赫无双被她那句“回去”安抚了,赤厌晨抓着她,慌道:“回哪?回我们家对吧!”
宫九歌:“这件事我会解释,你先去比试。”就算要解决问题,也得把人分开一个一个来,这杵在一起还解释个鬼,她就算实话实说估计也得被迫选择!选是不可能选的。
台上裁判已经在催着赤厌晨上场了,然而老婆都要跑了还比哪门子试!
赤厌晨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也是很强了,他对宫九歌说:“我听你解释,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不会离开。”
宫九歌:“我不会……”
“我信你。”赤厌晨将满心的信任都给了她,青年的爱纯粹而毫无保留。
赫无双眼神暗了暗,他低眸,额头抵在宫九歌肩膀上。
“我每天都在想……”
“你会什么时候带着赫琢回来,赫匪八岁了,很聪明,长的像你。时空跳转有时间偏差,我不敢确定你会不会在下一刻出现在我面前,可我,等不起了。”
宫九歌喉头一梗,她以为空间的时差是可以打破的,就像现在的她如果选择回去,或许会回到当初离开的时间段,但是她然忽视了,没有哪个节点的时间是禁止的,她过了八年,他就等了同样的时间!
“这里是鬼灵之灾的源头,”宫九歌说,“我要知道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