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妓子。而她的身体,她的身份,正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魂灵所侵占,旁人还一无所知。
没错,这个女子的真实身份,正是枉城的大将军,真正的原珂。
原珂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也不清楚现在用着她身份的人又是谁?对方想要做什么?
冒牌原珂毫无收获,他盯着宫九歌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你真的不打算把东西交出来?”
宫九歌说“将军再怎么心切,也要描述一下自己要找的东西的是什么。”
阵源是什么?便是冒牌原珂,也不清楚阵源的形态。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阵源昨晚出现了,就在这个位置。
宫九歌说“将军口口声声说昨晚有东西出现了,既然如此,别人可有感知?”
冒牌原珂脸色一沉,那东西又岂是旁人能随意感知的?
宫九歌光是看他脸色都能知晓答案,不过现在不是扯皮的时候,若是阿塔阿夏回来了,事情指不定又有变数,早点把人送走才是。
宫九歌说“不过既然将军想找,那便找吧,这地方也就这么大。”
她说着,提步就往院外而去。
“我出去放放风,你若是找到,直接带走便可,不必知会我。”宫九歌话说的非常大方。
冒牌原珂看着一眼过去数得清的几件粗简家具,突然就明白了对方说这话的底气何在。
这特么全搬空了也损失不了多少啊,指不定还是帮了对方的忙。
冒牌原珂面色不善地将人拦下,再没了兜圈子的想法。
“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死!”
宫九歌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长枪,丝毫不惧,反而饶有兴致地侧头看他“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将军这般无理取闹?”这话没毛病,她是真的想知道。
冒牌原珂都要相信她真是无辜的了,但是她的身份,她是宫铭的女儿这一点,就注定了她在局中不可能置身事外。
二人眼神对视火光四射,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咦?将军府的人为什么会在这儿?”阿夏刚迈进大门就看到了劲装打扮的侍者,衣服上是将军府特有的图案,她一时没看到原珂也在。
宫九歌说“她们二人昨晚也在,你若不信大可找她们求证。”
冒牌原珂看了她一眼,吩咐带来的人看着她,自己则走到阿塔阿夏面前。
“你们昨晚待在这里可注意到有什么异样?”
阿塔阿夏刚看清来人,行礼的动作还来不及,就听对方问了这么一句。
姐妹二人面面相觑。
原珂补充“或者说,你们护着的这位,有什么异样?”他话是看着宫九歌说的。
宫九歌无所谓地笑笑,明面上并不在意他们聊些什么,然而她袖子下掩着的手已经摸到了一只小小的袖箭。尖锐冰凉的物什让她理智不少。
阿塔阿夏看不惯宫九歌是事实,但她们并没有刻意撒谎抹黑,不过看的出来,她们是很尊敬这个女将军的。
原珂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他此时都有些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真的不知情了。
阿夏看着宫九歌怀里的一白,也只有一白,没有见到小包子的身影,她将手里拎着的糕点拿起来说“你的孩子呢?我看你没给他喂吃的,专门买回来的。”
说着,她又嘲讽般地接了句“是我买的,不用你出钱。”
听到孩子二字,原珂几乎是瞬间就想起来,刚刚与他擦身而过的女人,手里抱着的孩子。
没有丝毫犹豫,手里的长枪猛地刺向静立在侧的宫九歌。
宫九歌早有防备,反手将伞取出,撑开做挡,原珂还未看清楚,那水墨作画的伞面已经收了回去。一击作废,原珂看着面前的人,深觉自己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