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甬道,相对牢固,其中的震荡比起圆形祭坛里要轻微不少。
而护花使者则一直用一只手捂着腹部,大股的鲜血从他手指缝里涌出来,想必是刚才被僵尸抓了一下,伤势看起来不轻。
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伤不伤也没人在意,先逃出生天才是最重要的。
在隧道尽头,我看到了胖子,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边挥手一边朝着我们大喊。
“快!这里要撑不住了……”
胖爷明显是担心我的安全,特别守在此处。
我跟亲爱的刘大壮同志几经生死,那感情自然是不用多说,都能为对方豁出命去,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胖子身后的隧道尽头,出现了神奇的一幕。
只见一个不算宽大的圆形洞口外,出现了深蓝色的海水,波光跃动,流淌起伏。它们却被一种神奇的力量阻挡,只是在洞口流动,没有一滴水蔓延进来。
我来不及探究原因,一手握着枪,一手拉着护花使者跟胖子一起,依次从那洞口钻出,游入海中。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身后的隧道就坍塌了。
伴随着大量碎石的下沉,无数的气泡从洞口和石头缝隙里涌出来,就像是繁星闪烁,快速上浮,看的人眼花缭乱,细想心中又后怕不已。
水中因坍塌产生的震荡连锁反应在继续,海水里形成的短暂涡流冲击在胸口,让人喘不上气来。
双耳的耳鸣之声大作,伴着气浪,耳膜被海水压迫,产生了轰轰的声响,好似狂风呼啸。巨大的压强,让我的脑袋一阵发沉,恍恍惚惚。
这里想必离海平面很远,不然压力不可能有这么大。但水压虽然让人难受异常,也有好处。这股无形的压力推着我们向上,很快就钻出了海面。
从时间上来推算,现在不过是中午时分,天色却不知道为何已经变暗。我们头顶之上的天空乌云密布,狰狞的翻滚着。
四下环顾,我发现前方不远处露出了一块滩地,那是荒岛鱼尾处的岛链。我把手枪别在腰上,拖着护花使者,跟胖子奋力朝着岛链游过去,狼狈的爬上了岸。
早已经上岸且在鱼尾处等待的,那个韩国小伙跟拍照狂见我们出来大喜,急急忙忙的跑上岛链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