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塔罗牌一窍不通,甚至有种本能的排斥感。总感觉西方这些玩意儿徒有其表,看上去花里胡哨,其实没啥大用。
至于傅小姐的噩梦同样没有什么规律可循,无非就是撞见了诡、摔断了腿,杀手狂追、基有开黑等等,乱的很。
而且,我实在想不出美白针这种东西有什么怪异之处,更是对何筱琪的换皮之说嗤之以鼻,感觉她有点儿酸溜溜的,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仔细分析,也许那个邢医生的确是个江湖骗子,至于什么美白效果好,那完全可以看做是歪打正着罢了。
这种屁事儿,想管你要找工商局,打12315消费者为权热线,找我有个鸟用!
我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不好明说,只好嘿嘿笑着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也不做表态。
何筱琪是何等聪明,她见我兴趣缺缺的样子,也不强求,摇头苦笑,说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我们正聊着,旁边坐着的小路拍了拍我的肩膀。
“苏老师,我还有事求你呢!”
小路身材一般,长着一张瓜子儿脸,五官并不出彩,但很懂化妆,是那种素颜六十分,化妆九十分的类型。
她是电子商务专业的应届毕业生,比我跟胖子大不了几岁,性格大哒咧咧。大家是同事,年纪又相仿,所以平时没少跟我们开玩笑。
小路对我的称呼一直是苏老师,当然生气的时候也曾叫过我“小白猪”。
我装模作样的双手护着胸,说别的事情好说,求婚就算了,我早就名花有主,你可别老牛吃嫩草,打我这黄花大少爷的歪主意。
小路笑弯了腰,在桌下狠狠踩了我一脚,疼得我龇牙咧嘴,心想多亏她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
笑完闹完,小路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告诉我她们租住的那栋房子里闹诡。小张也凑过来,不住地点头。
原来这俩姑娘在一起上班,为了省钱跟方便,两人索性盒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成了同事兼室友。
她们租的房子位于泉城东郊,是由原来省机械厅职工宿舍改建的小区,典型的整改福利房。
虽然年头有些久了,每月的租金也小贵,但是挡不住位置优越,交通便捷,再说两个人盒租分摊下来,这个价格也不是不能接受。
几经商议后,小路跟小张终于一咬牙,交上了钱。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美好。两个姑娘心花怒放的购置日用品,叮叮当当的做饭,一起吃零食一起追剧,感觉简直是进了天堂。
谁知好景不长,某天晚上,突然就停了电,整个小区陷入了一片漆黑。
小路跟小张都是都市年轻女性,哪里会有在家里储存蜡烛的习惯?没了其他的娱乐活动,两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床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她们这里一片安静,隔壁却乱哄哄的很吵闹。
由于这栋楼原来是机械厅的宿舍,在老厂区旁边,所以结构跟一般老式的楼房不一样。
它虽然也是南北通透的板式楼,每层两户人家,但这两户却不是门对门,而是门挨门,楼梯间被设计在对面。其实这种结构在宿舍中很常见,主要是因为面积所限。
所以比起门对门的常规结构,门挨门的房子在隔音效果上,肯定是要打折扣,因为挨得近。
不过从搬进来到现在,小路跟小张都是早出晚归,还没注意到隔壁有什么声音,今夜算是第一次。
刚开始,她们还挺兴奋,毕竟这年头谁不爱八卦呢,忙竖起耳朵听。听着听着,两人兴奋的心情很快荡然无存,只感觉后背发凉,身子发抖。
她们先是听到隔壁似乎是一男一女正在打架、砸东西,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嚎啕,孩子的哭喊听得是真真切切,不断从隔壁传过来。
这声音让两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