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新怡回着。
“哦?那我也去。”
“你自己待着吧,我有事要和树树说。”马新怡回绝着。
“嗯,那借我说一句话。”马新竹说完,正好和常树树接踵而过,他附到常树树耳根前小声说了句“那晚的事怎么考虑的?有时间我会找你。”
常树树的脸立马爬上了羞涩的红晕,咬着唇,将头埋得更低了。
“走。”常树树挽着马新怡的胳膊,踏着大步,赶紧离马新竹远远的。
其实她很想问马新竹刚才是什么情况,但她面子薄,不愿在旁人面前和马新竹太过亲近。
结果马新怡立即就戳穿了她,说着“我哥对你的心思,我恐怕比你还清楚,不用在我面前这么拘束。”
额……
常树树也不知要怎么回,换了话题聊着“你说你有话和我说?是什么?”
“咳咳……”
马新怡轻咳两声后,也不说话,气氛忽然变得尴尬起来,常树树便越是感觉得到,她有不好开口的心事,她便小心地再问“不是高考的事吧?”
“不是。”马新怡淡淡地回着,双手捏合窜动着,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
“哦……”常树树看着她,她很迟钝,迟迟猜不到她要问什么,但又不想逼着她讲,便默不作声。
她们又继续朝前方走去,这一路上,马新怡的神情越加扭捏,不似往日她的漠然高冷。
常树树时不时看看她,心里又想想会有什么难以言诉,又和她有关的事,忽然她想去一个人。
应该不会吧?徐年吗?
回想,马新怡上次来她家不小心摔倒是徐年背着她,马新怡目标考南大农学专业的事是徐年告诉的,还有那次他们四人去湿地公园,后来马新怡和徐年单独走了……
感觉他们两人还算熟悉,也是常树树她自己和马新怡有关联的人,但不觉得他们两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所以,常树树不能问得那么直接,委婉地又提了提“我们以后能一起考进农学院就好了,我听徐年哥说,他会留校做讲师,说不定我们以后能上他的课,徐年哥很厉害,我接触农学就是因他而起。”
马新怡听了不惊不喜,语气却带着些不爽地酸味,回道“你真幸运,我就没遇上一个人,对我产生特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