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时间里,经历五朝的恐怖交替速度,让大宋的开国之臣君,对这颗树干做了很多的修剪。
那时的君王可能想让历经沧桑的老树,变的更加挺拔,能够触摸到天穹。
雄心万丈的在老树身上留下的节疤,那就是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随着一代一代的君王对大宋这棵老树的修剪,越来越繁芜的枝丫,君王或者对修建枝丫没有兴趣,或者是对修剪枝丫无能为力。
这颗老槐树,也终于到了变个模样的时候。
只是如何让枯木逢春?
赵桓心里只有一个简单的规划。
积重难返这四个字,岂是那么容易?
就是自己依仗的种师道,到了这个古来稀的岁数,才开口说了两句不是很重的话。
对如何修建大宋这棵大树,依然忌讳莫深。
他又能依靠谁?这大宋该何去何从呢?
积重难返的大宋朝堂,已然是如同这老树一般了。
几个名臣,几个能将,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需要从方方面面进行彻头彻尾的制度上的变革,才有枯木逢春的可能。
如何彻底改变大宋的困局,还得他这个皇帝,这片土地上名义上的主人,大宋朝的皇帝去思考。
没有人可以帮他,唯有他自己。
每一步他都很小心,也很谨慎,即使如此,还是引来了刺客!
既然不管怎么做,都不能让所有人满意,是不是可以用些猛药,治治这病入膏肓的大宋?
赵桓推门而出,脸上的愁容已经尽数消散,自己也是怪哉。
居然对着这老槐树和这寻常的院落,感秋伤怀起来。
这不像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怎么能感秋伤怀?
踏踏实实做事才是硬道理。
他的脸上带着严肃,上了大驾玉辂,今天还有大段的路赶,他准备在车上,和种师道商量下这兵制变革之事。
在车上,他指着太行山麓下的一大片山林,说道“种少保,朕欲在此,兴建一处练兵场,大宋禁军的战力是在不堪,行军十里修整不说,军纪涣散,军容不整。”
种师道摇了摇头,看着赵桓问道“官家,禁军战力孱弱,其根本不在禁军本身,其根本不在甲胄不。也不在操练懈怠之上。”
“那是因为朕的禁军都未曾见过血吗?种少保,你看那五营,都是陈州门之战的百战老兵,多次守城,其军纪严明,军阵整齐,行军速度也仅次于亲从官。”赵桓问道。
不懂就问嘛,自己又不是知能的人,这兵制之事,还是得问懂行的人。
“官家,他们现在这样,是因为官家在。可是到了战场之上,不做逃兵都是好的了。百战之兵皆为兵痞,战场腾挪,保命为先。官家,禁军孱弱,并非未经历死战。”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