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丰富的农作物!
更家广袤的战略纵深!
拱手让人!
这是克烈部在决定退出漠南的时候,放弃的东西,他们真的心甘情愿吗?
肯定不会!
但是他们需要实力震慑漠北的蒙古七十二部,所以他们咽下实力不济的苦果。
等到真的一统漠北草原,再次南下之时,绝对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
镇州漠南四城扩建,城墙加高势在必行,还有军卒常备军力,都要做扩充。
赵桓也画了一条虚线在堪舆图上,等老子有了钱,修个驰道到镇州,才算是彻底把这个回鹘可敦城占了下来。
等到那个时候,你想要漠南?我还想要漠北呢。
“李师师给力点,能不能光用羊毛就把蒙古诸部变得载歌载舞呢?”赵桓皱着眉思考着。
不过,最后摇了摇头。
曹娴有些别扭的端着架子,跟着老宫女学习着宫廷的礼仪。
第一个学的礼仪,传自三皇五帝之时的五礼。
吉、凶、宾、军、嘉礼节。
曹娴虽然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宫人,为何要学习军礼,但是她依旧老老实实的学习者。
曹娴看着自家的闺女李清露四处乱跑,赶忙喊道“姥(u)儿,别来回乱跑。”
李清露已经一溜烟的跑出了宫室,如同从笼子里逃出的金丝雀一样,开怀的在硕大的燕京行宫奔跑着。
亲从官看了眼只有两岁的小丫头,便不再管了。
这是新晋级昭仪的曹妃的女儿,官家御批赐书的帝姬。
只不过跑着跑着,面前突然出现了两把出鞘的朴刀,吓的李清露嚎啕大哭起来。
她只有两岁,两道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
小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说变那就变了。
燕京行宫里,唯一不能让这个出笼的小鸟自由飞翔的地方,就是这文德殿。
曹娴担心的看着门外,大宋的皇宫似乎礼仪极为周,她有些惶恐还有些迷茫。
惶恐是对未知的恐惧,迷茫是对未来的不确定,他不知道皇帝,会怎么对待她。
“曹昭仪莫慌,我去把她找回来。”一个老宫女笑着说道,带着两个宦官准备去找那只四处乱飞的小鸟。
“不用了,朕把她抱回来了。虽然才两岁,但是还是懂了些事,哪些地方不能进,一定要和她说清楚。一次不听就多说两遍。”赵桓抱着腮帮子上还挂着泪珠的李清露走进了宫门。
“去找你的娘亲吧。以后不要乱跑了。”赵桓将李清露放在地上,笑着对曹娴说道“朕正要出门,就看到了她在文德殿门前哭。亲从官有诏命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那里的东西对大宋都很重要。你多说说她。”
“谨遵圣命。”曹娴慌慌张张的行了个礼,略带一些惶恐的对着赵桓说道。
赵桓看着妩媚中带着一些惶恐的曹娴,这眉宇中带的风情,让人不禁有些意动。
不得不感慨,这给皇帝享受差事的传承,非常的完整,传自先秦的相女术,现在被赵英和黄彦节所掌握,看人的水准,尤其是女人,那是一等一的准。
这女人,是个勾魂的人。
楚楚可怜。
赵桓出了门,转角走到了延福宫。
朱琏托人来告诉他,用羊毛线,织好了一件新衣服,让他得空了去看看,正好闲来无事。
“羊毛坎肩?怎么想起了做这个东西?”赵桓试了试这坎肩,是根据自己身体做的坎肩,自然非常合适。
朱琏笑道“臣妾寻思着军卒前线作战,披甲的时候,这手肘肩免不了磨出伤势来,就做了这么一套肘后、坎肩、和护膝这三样内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