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趋炎,控制不住,有意结交,若能听先生教诲,则不枉这一场缘分!”
龙择天谦逊一笑,道“末学哪敢称为才子,不过读了几天私塾,被一些圣人句章而已。刚才所吟之诗乃是末学游历其他大洲时偶从书上所得,万万贪天功为己有。就是这本书,先生若是有兴趣,尽可拿去诵读!”
那人接过书,道“可不敢贪墨圣贤之书,不过一路漫长,倒可以好好读读,长长见识!”
那人显得极为珍视的摸摸书面,见书装帧精美,上书《诗词杂句》,又有龙洲书院编纂几个字,好奇道“先生莫非中洲人士?”
龙择天好奇问道“先生知道中土的龙洲书院?”
那人道“实不相瞒,在下虽然出身商贾之家,但是,自幼对游学一事极为渴望,只是出于家族制约,不得已传承家业,但是,在下对圣学的渴望无时无刻没有丝毫减弱。中洲有龙洲城,龙洲城有龙洲书院,这些年龙洲书院的大名可是就是在我们大雍洲都赫赫有名。就拿东宇国来说,有一些书院就仿照龙洲书院的院制,也办了几大分院,不但文治武功之学大兴,天文演算术术制造,都有涉猎。只是学的不像,画猫而已。先生能得到龙洲书院刊印的《诗词杂句》,想必先生与龙洲书院极有渊源,故有此一问!”
龙择天为那人斟酒,那人急忙起身恭敬,龙择天道“不瞒先生,末学确实游历过龙洲书院,并与那院长花不谢有过切磋。花院长乃是当世大儒,学究天人,乃是通天巨学,在下有幸得其指点一二便受用终生,这本杂句便是花院长亲自赠送!”
那人向龙择天敬酒,道“先生能得儒圣垂青,必非凡俗之人,在下东宇国黄文庭,诚意邀请先生到东宇国一行,黄家必会待先生如圣人,让我黄家一瞻先生风采!”
龙择天笑呵呵道“巧了,在下名字中也有个文字,复姓公孙,双字龙文,公孙龙文。”
那人站起身,诚心诚意躬身行礼,道“后学黄文庭,拜见先生!”
龙择天扶起黄文庭,说道“既然有缘,便不要如此客气,看样子我要比你虚长几岁,你称呼我为公孙兄或者龙文兄均可,我叫你黄老弟或者文庭老弟岂不方便?”
那人摆摆手,“怎敢当得先生如此称呼?我称先生公孙先生,先生称呼我为文庭即可,先生千万莫要推辞!”
龙择天点点头,笑道“如此也好,客气来客气去的,说话也是在不方便,那么就这么定了,文庭,与先生倒酒!”
黄文庭愉快的拿起酒壶,为龙择天斟满酒,举到龙择天手里,然后自己也端杯,道“黄文庭礼敬公孙先生!”
龙择天笑呵呵举起杯,心中早已了然一切,邻桌那十几双目光惊讶中带着愤怒,若不是黄文庭用眼色制止,恐怕那一句“文庭倒酒”便足以让这位不知所谓的臭书生化作碎片了!”
黄文庭果然有些墨水,与龙择天一番天南地北,圣学民谣,竟然有些地方可以对谈而不露怯,龙择天心中也有些赞叹,这个黄文庭可不仅仅是富商那么简单!
二人话从正午到日暮西海,便因为知己,惺惺相惜,从圣学民谣再到家长里短,谈的兴致高昂,不知疲倦!
龙择天看到邻桌人早已经不耐烦,只是不敢有丝毫表露,龙择天早就想识趣一些打发了那话匣子了事,但是,始终心有不忍,最后实在没办法,打住了黄文庭的话头,道“今日就到这儿吧,若是有兴致,大可明天继续!”
话匣子戛然而止,目光不善的看了看邻桌人,恭敬对龙择天行礼,道“学生恭送先生,希望先生休息好,明日一早,学生给先生请安!”
龙择天苦笑,心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先生,什么时候收了你这个学生?不过依旧笑脸,挥手告辞,迈着儒生步,极有模样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龙择天倒在床上假寐了一会儿,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