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昌心中一惊“早闻龙老祖神功了得,名震香南香北,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只怕我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
随即哈哈一笑,道“既如此,敢不从命?众兄弟就坐,我们就在这里随喜随喜,恭祝龙老祖福寿绵长,众村人安泰,小贵人天赐福缘,龙登圣天!”
“请,昌仁、昌义等陪同众位大王就席,不醉不归!”
“等等,老祖宗,按照小贵人的吩咐,我等坐骑已尽归小贵人所有,现有白银五十万两、玉器两箱、各类灵药四箱尽归龙氏家族,请笑纳,权当今日之贺礼!”
众村民又是一惊这是怎么个说法?
王大昌指挥众山贼,将财物堆放在院子里,又把马匹赶到龙氏家族马厩里。
良久,众人仍不解。
“老祖宗,小贵人天纵之才,我今天缘悭一面,直到现在仍然发蒙,但是小贵人吩咐的事情,我无论如何也要照办,这马,这财物都是小贵人吩咐在下留下的,我不敢违拗,请老祖无论如何收下,莫让我为难。”
老祖虽然不明就里,但是,想想那妖孽的玄玄孙子,感到,可能真是那小子办的事。
也不矫情,吩咐人安顿好马匹财物。
众人围桌,亢奋的喝起酒来,暂时忘记了刚才不同寻常的事情。
酒过三巡,众人酒酣耳热,亢奋不已,说着大话,套着近乎,情致高昂,突然,一队八人马队又呼啸而来,这些人身着官服,一看就是官府中人。
为首之人锦衣貂裘,头戴黑色官帽,身背三尺宝剑,睥睨的看着众人,吼道“来个说了算的,传朝廷旨意!”
龙昌仁放下酒杯,歪歪斜斜的走到那锦衣人面前,醉眼朦胧道“官家人来此何意?我等山野村民历来不予官府往来,有何旨意传与我等?”
锦衣人高傲说道“我乃同和大朝侯国香南侯国户管司外郎左丘是也,今来此地传朝廷旨意,向侯国臣民收取各种应税款项,以人头记加税五两纹银,即刻缴纳,不得拖延,我等好回去复旨。”
龙昌仁生气,道“本村天高地远,土地贫瘠,民有苦难,一年收成按人头记也不过四五两银子,刨去缴纳各项税费,所余不过一二两而已,果腹尚显不足,何以加税?再说遇到灾年,不见朝廷侯国救济,只知征收苛捐杂税,可让百姓有活路…,而且,这些年,朝廷不断加码,不问民之疾苦,庶民早就苦不堪言,现在还要如此这般,简直官逼民反!”
没等龙昌仁说完,那锦衣人左丘不耐烦挥手打断“我只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管你天高地远,总还是朝廷管辖,缴纳税钱乃民之本分,况且最近几年盗贼猖狂,劫掠友邦财物,朝廷震怒,加争税款以补亏欠,尔等山野痞夫尽管交钱就是,哪来的歪理?龙村在侯国登记人口一万六千七百八十人,也不算小,按人头需争纹银八万三千九百两,今日便缴来,否则,律法无情!”
“呔,兀那狗官,官逼民反,我等百姓本本分分,奈何奸佞当道,贱妇掌权,弄的大好河山民不聊生山河破碎,外敌入侵,苟延残喘,这等朝廷腐朽不堪,老子早就看不顺眼了,今日,便杀了你这狗官,反了他娘的!”,王大昌暴怒而起,挥鞭而来!
“原来是你这山贼,王大昌,本来就要剿灭你这伙叛逆,不异尔等主动送死,正好擒拿你等!”,说着指着龙昌仁骂道“尔等匹夫,不思报效朝廷,勾结山贼作乱,应连坐治罪,来人,将这里的人统统拿下!谁敢反抗,当场格杀!”
王大昌一跃而出,一声断喝“看哪个龟孙敢动一动?”,说着,抽出长鞭,飞舞龙蛇,直奔左丘。
村民和众山贼也不含糊,纷纷抽出兵器,一场混战眼见就要爆发。
突然,自空中一股极致压迫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