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大将,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于是龙择天问道“胡先锋,你了解南越国的情况比较多,你有何看法?”。
胡英略显紧张,摸了摸头,回答道“自此处到南越,绕过昌怀城走北路山道,道路崎岖狭小,骑兵难行,南为大江,需船只走水路,但是,我方五万人马不但征集船只困难,而且目标太大,容易被前哨探马发现我们的意图,即使越过昌怀城,距南越国边境有一座关隘,名为召关,南北为峻岭,中间为狭长的三十里峡谷,香水河至此处变得更是浩大,名为香珠江,此江穿越整个南越国入海。召关原为我方把守,是南越与香南的重要边界哨卡,一般来讲,我方一直用十万兵力驻守此关隘,足可抵挡敌方百万人的攻击。若南越国已经占领此关隘,他们不可能不守,只要一万兵,足可叫我们这五万人马寸步难行,所以,大军进入南越难度很大!”。
龙择天看着地图,目光从昌怀城向北移动闽侯、莫干、莫干山、香水河及香水湖以北,他想起了莫干山,想起了小侯国莫干国的城市中州,更想到了盘龙川。他将盘龙川和昌怀城联想到一起,更同南越、闽侯香南、香北、黔宁联系在了一起,一个统一大江以南的计划逐渐从脑海中清晰,他心中兴奋却不动声色,问胡英“召关可有城镇?”。
“有,有一座城镇就叫做召关,城内居民约十万人,香珠江横跨城镇东西,交通以水路为主,过了召关,往东最大的一座城镇叫肇州,属于南越国,人口百万,相对富庶。”,胡英回答。
其实,这些信息龙择天的脑海里早就被刻印,之所以问胡英,就是想把脑海中的信息与胡英所言相对照,彼此印证,做到信息准确无误,万无一失。
龙择天陷入沉思,心道“南越与香南的贸易往来也多以水路为准,江上往来的船只应该是川流不息的,但是,自从香南突变后,江上船只明显减少,两国之间往来船只都要被盘查,想把五万人马藏匿在商船中不太可能,看来,得仔细打算。”。
龙择天进入南越的想法毫不动摇,眼前这五万军队虽然来得机缘巧合,令人意外,但是,这支军队确实他的本钱,除去王大昌的盘龙川,自己还没有家底和地盘,这次香南变故,虽然是突发意外,但是,也是难得的机遇,进入南越是他将盘龙川、中州、莫干国、闽侯和南越连成一片的战略组成部分,意志坚定,毫不动摇。
龙择天命令胡英,安营扎寨,按照常规的防御阵型布置营房防御,特别是辕门要做得庄重,防御森严,各式防御装备全部布置。
胡英认为龙择天真要在此扎营三天,于是照办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龙择天叫来胡英,吩咐道“你亲自带领人手,化妆成商人,到各港口码头征集船只,我只发给你半天时间,另外,征集船只的同时,多多征集粮草,正午时分,我要看到最少一百只船只!”。
胡英听到命令,心下狐疑,对于他这个在这一带镇守十几年的边关大将来说,征集一百只船只不是难事,他奇怪的是,目前形势下,南越国对水路的封锁必然十分严格,百十艘船,声势浩大,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怎么能闯到召关?但是,龙择天既然已经吩咐,只好出去按照命令征集船只粮草。
龙择天仔细查看营房布置,神神秘秘的叫士兵在各营房前堆满稻草,又在营房辕门前排列了一些整齐的圆木,兵士们奇怪,但是也不便细问。
正午,胡英回报船只粮草已经征集,目前粮草已经运进大营,船只停泊在一处僻静的港湾,不易察觉,连渔民都没有。龙择天满意的看着胡英,觉得胡英倒是一位干将,对胡英说道“将粮草迅速搬进征集来的船只里边,给你一个时辰!”。
胡英更是奇怪,但是不敢动问,照办去了。
胡英心理奇怪,但是,他足够聪明,知道龙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