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虽然等候的滋味很不好受,但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丝毫不耐烦,仿佛多等一会儿,就能多表达一些情义。
终于,数驾黄金版的豪华马车自远处缓缓而入,那马车仿佛自带光环,特别是正当中一驾,撒发着惊天的黄金色光晕,那光晕,如同澎湃的能量,冲天而起。伴随着这股能量,一股极致威压弥漫开来,像海啸一般狂飙而来。瞬间,除金乌红外的所有人噗通跪倒,背上如负重山,想微微抬头都很困难。金乌红脸色骤变,面红耳赤,体内气息不自觉砰然爆发,龙袍猎猎,龙冠甚至离头顶三寸悬浮。泰山压顶一般的重压,令他双腿颤抖。但是,那一丝自尊心带来的倔强此刻毫不掩饰,挺身站立,不肯有丝毫低头。
马车站定,从中间一驾马车上下来一位中年人,官袍绶带,威严赫赫。站在车下,并没有起步走动,而是定定的看着金乌红,看见金乌红倔强挺立,身躯没有一丝晃动,有些意外,旋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在黑压压跪倒的人群中间,直接对着金乌红走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东方裕一步一步走向金乌红,面含笑意,但是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声,如惊天闷雷一般,一声一声敲击在人们的心坎,令很多人呕血不止。东方裕来到金乌红对面的不远处,饶有兴致的看着微微躬身的金乌红,说道“武瀛帝国首辅东方裕拜会萨胡帝国皇帝陛下!”。
金乌红强忍心头之血,一步一步走向东方裕,来到东方裕面前,伸出双手,道“武瀛帝国乃是我萨胡帝国第一友邦,而先生乃是武瀛帝国第一重臣,朕亲自迎接,以示对友邦、武瀛皇帝陛下和东方大人的无比敬仰和尊重。朕代表萨胡亿万臣民,恭祝武瀛帝国德康皇帝陛下万寿无疆,恭祝东方大人永远健康!”。
东方裕拉住金乌红的手,哈哈一笑,顿时,威压如退潮一般退去,天地之间顿时风清气朗,一片澄明,深秋的萨胡如夏天般温暖起来。东方裕与金乌红热情握手,转身面对地上黑压压的人群,说道“都起来吧,我武瀛与萨胡乃是血肉之邦,何必如此客气,都起来吧!”。
众人身上压力骤减,军事长吁一口气,纷纷起身。张剑和诸内阁成员在金乌红的引荐下一一与东方裕见面。盛大的欢迎仪式接着举行,广场上又恢复了祥和热闹欢快的气氛。一套纷繁复杂的礼节仪式举行完毕,金乌红与东方裕上了同一辆马车,奔迎宾馆而去。
这一番较量,东方裕全胜,就连金乌红都失去了任何忤逆之心。
所谓儿皇帝,从这一刻就开始了!
迎宾馆会议厅,两方人员已经坐定,一阵寒暄之后,会议进入正题。作为东道主,金乌红首先讲话“朕出生萨胡,乃是皇室后裔,不忍见萨胡被乱臣贼子所把持,夙夜忧怀。本着逊政恤民之心,深仁至德之念,仰念遗训之训,虽本无丝毫私天下之心,但是惟据以救国救民为念,故不得已而允如所请,临朝听政。此间,深感贵国圣恩,万事协同,虽出兵萨胡,但是与百姓秋毫无犯,解救我萨胡百姓于朝廷魔爪,救黎民于倒悬,这是上邦皇帝陛下仁慈恩德,我等感念不忘。今东方先生亲临萨胡,屈尊已降,朕心甚慰。希望两邦永世交好,东方先生一力提携,让萨胡走上正轨。”。
东方裕笑了笑,问道“请问皇帝陛下贵庚?”。
金乌红深感意外,答道“虚龄四十有二。”。
东方裕笑道“吾皇陛下高寿七十,认我皇帝陛下为父倒也贴切!”。
众人鸦雀无声,金乌红面红耳赤。见此情形,东方裕道“父子皇帝,都是一家人,有些话好说一些,不是吗?”。
金乌红像是一口痰卡在喉咙,咳了半天总算顺过气来。笑道“如此也是名正言顺,在德康皇帝面前,朕乃是真正的小辈,这一声父皇倒也合情合理!”。
众人不敢看金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