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爆炸的砖头砸伤了,晕倒过去。当我醒来时,我发现实验室周围围着很多人,我知道这次的爆炸是冲着我来的,便不敢露面,只能悄悄地趁着夜色和混乱的场面溜出了研究所。”
陈所长显然不相信恒丽雅这番说辞,又问
“当时,研究所四周都戒严了,你是怎么跑出去的?”
恒丽雅回答“我走出研究所的大门时,研究所还没戒严呢。”
陈所长继续问“国立医院离研究所相隔这么远,你又是怎么到医院的?”
恒丽雅假装回忆着说“我出了大门,往阳公镇方向跌跌撞撞地走,想在阳公镇上拦一辆出租车。走到阳公镇却没看到出租车,倒是看到不少的警车和医院的救护车……”
陈所长插话说“对,她正好碰见医院的救护车,然后就把她送到了国立医院……”
恒丽雅想了想,假意纠正道“刘医生,你记错了,是后来我碰见了刘医生你的轿车,然后被送到国立医院的。”
刘医生为了掩饰尴尬,连忙拿起筷子给陈所长夹了一块鱼肉,说“来来,快吃菜,这是卧龙潭最有名的龙潭鱼,冷了就不好吃了。”
陈所长把鱼肉吃后,仍然不忘解开他心中的疑惑,他继续问
“刘医生你那天怎么这么巧碰见了恒教授?”
“陈所长,那天我是路过阳公镇……你知道我要到卧龙酒吧喝酒,必须经过阳公镇。”
“哦……”陈所长沉思了一下,却不再追问下去了,“来,喝酒,为恒教授大难不死,干杯!”
恒丽雅干完了杯中酒后,放下杯子问陈所长“陈所长,那……我几时可以回研究所上班呢?”
陈所长想了想,不慌不忙说“这个嘛,我也做不了主,因为你已经按死亡人员销了户籍,我们研究所也没有你的编制了。要想恢复你的户籍和工作,我得先向总统报告之后再说。你还是暂住在国立医院里,等我的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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