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修可看不懂这方程式,不过是在敷衍那两人罢了。
听着慕梵希的话抬起头,殷离修伸手抓住慕梵希的手往身边一带,他本想拉着慕梵希坐在自己腿上,却不想,她却用了力。
“受了伤就老老实实待着!”
慕梵希没好气翻个白眼,面向殷离修,神情之中多了几分认真“伤到哪里了?可还有什么不适?”
“来了,就没有任何不适了!”殷离修勾了勾唇角。
“少跟我贫嘴!”
慕梵希撇撇嘴,将刚才放在桌上的汤又端了过来“喝了!”
殷离修看着那汤,眉梢一动“这是云太妃和芙姬送来的东西,确定让我喝?”
这个女人,昨天之前还斤斤计较,如今竟然能忍受自己喝别人送来的汤?
“喝啊!都是好东西,不喝不是浪费了?听说那可是千年灵芝,很难得的!”
慕梵希一边说着,将汤送到他跟前“这东西解毒,现在喝总是好的。”
汤碗递到跟前,殷离修看向慕梵希的眼神晃了晃,张嘴,乖乖让她喂。
一碗汤下肚,慕梵希看着殷离修的脸色似乎并没有想象中苍白,这才暗自松一口气,又问“之前向来能防住孤南翼的毒蛇,怎么会被咬到?”
虽说孤南翼的蛇防不胜防,可是殷离修对他足够了解,应该不至于被咬到,这种情况,是慕梵希怎么都想不明白的。
而且,现在看殷离修的表情,没有任何被打败了之后丢面子的懊恼,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被孤南翼打败,这个反应绝对不正常。
“天黑,没有看清楚!”
殷离修说的平静,说着话,伸手去拉慕梵希的手,只是刚伸过去,去见慕梵希抽回了手。
“殷离修,我们在一起,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了吧对我还不说实话?跟孤南翼背着我在搞什么名堂?”慕梵希一脸严肃道。
殷离修看着慕梵希,不由暗自叹一口气,停顿片刻,回答“如果我们之间用做赌注,会如何?”
慕梵希顿时一愣,脸上的表情变化之间,忍不住笑了。
“不得不承认,不管是爱情还是朋友,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是独立的个体,只有我自己能决定我自己,们谁都不能决定,这个赌注,并不成立!”
她的声音比平常都沉,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坚定。
自从来到这里,明明知道在这种身不由己的朝代,会有诸多束缚,可慕梵希依旧坚持这一点,所以,她从一开始就跟皇上要了圣旨。
一个女人,婚姻的事情能自己做主,其他并不算束缚。
殷离修仰着头,迎着慕梵希的目光,半晌没有说话,伸手,这一次抓住了慕梵希的手腕,很用力的抓着。
“两日之后,便是云太妃的寿宴,不要去了。”
半晌,殷离修口中吐出这一句话。
“为什么?请帖是云太妃发来的,难不成,她还要吃了我?”慕梵希撇撇嘴。
云太妃在朝中的地位不低,可是,她也不是认人拿捏的软柿子,明知道云太妃要撮合芙姬和殷离修,她倒更想看看这对母女要使什么花招子。
“放心,事情我会处理好,先着手准备北境的战事,下个月,我们一同出征!”殷离修开口。
慕梵希低头看着殷离修,明明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可是这个时候他还不说,就一定不会说了。
撇开云太妃和芙姬的事情,慕梵希和殷离修在书房探讨军中事宜,一直到了晚上,才回去。
八喜众人看慕梵希走的时候,脸上表情明显比来的时候好,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马车晃晃悠悠动起来,慕梵希靠在软垫上,闭着眼睛,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殷离修和孤南翼说话时候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