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也是趋之若鹜。
同时,嫡公主及笄,也像外界传达了一个讯号,距离公主大婚不远了。
只是,真正嫡系嫡脉有真才实学才貌双全的世家子,想要尚公主做驸马的少之又少。
大都是一些徒有虚名,妄想着攀高枝的。
“阿姐,你莫忧心。”
“日后,我一定会为你选天底下顶顶好的男子做夫婿。”
这个时候的刘子业已经长成一位翩翩少年郎,褪去了稚气可爱。
谁家少年翩然似玉,惊起一地繁花。
这句诗,是对刘子业最好的评价。
“就是,就是,公主姐姐,实在不行,等我长大了娶你吧。”
附和的少年郎与刘子业年岁相仿,唇红齿白,眼睛灵动,淡淡的草药香萦绕,手中还拿着医书。
这股草药味,似乎有让人清明安静的神效。
“你?”
刘楚玉素手轻轻戳了戳少年郎的额头,笑容媚而不俗,妖而不艳。
刘楚玉的美,惊艳,魅惑,不同于世家大族所以追捧的仙气飘飘素色清雅。
可谁都不能否认,刘楚玉的一颦一笑,都带着惊心动魄的诱惑。
“你还是好好守着你的医书吧,钻研了七八年,都没见你烦的。”
刘楚玉慵懒的靠在一旁,戏谑的开口。
“书中自有颜如玉,你且好好珍惜。”
闻言,刘子业默默的收回了视线,沈琛,一眨眼的功夫就在他身边呆了七年,那一本又一本晦涩难懂的医书,从不见他皱眉。
明明是个活泼好动,不羁潇洒,无法无天的皮猴儿,后来却因着他硬生生变了副样子。
“阿姐,我认真说呢。”
“你若是不满意父皇的指婚,就拒了,再等等,好不好。”
刘子业恳求道。
“子业,何戢不好吗?”
“何家有名门望族,何戢又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阿姐召他为驸马不好吗?”
刘楚玉眼波流转,美不胜收。
刘子业沉默,何戢自然是好的,无论是家境,地位,名声,人品,学识都是上佳。
何戢是父皇精挑细选出的青年才俊,刘子业不能违心的说一句不好。
可何家尚清谈,重声誉,家规家训森严,阿姐被拘着会开心吗?
“你看,你也说不出何戢不好的地方,那这门亲事,就这样吧。”
嫁于谁,对刘楚玉来说,都没有太大区别。
身为嫡公主,无人敢委屈她。
最起码,何戢不算辱没她,认真来说,抛却皇家身份,声名狼藉的她配不上以端雅君子著称的何戢。
想来,尚公主这个消息对于何戢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了。
何戢看不上荒唐不羁随意自在的刘楚玉。
这一点,她自己清清楚楚。
可何戢没有抗旨的胆量,所以这门婚事不成也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