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给了唐门了。你拿别人送你的敷衍我。”
慕紫苏伸手道“那还我。”
“想得美。”
看着沈七欢爱不释手,肖贤道“气消了么?”
沈七欢立刻将女娲石收到怀里,唯恐这夫妻俩又再拿回去,他别过头,道“没消气!”ii
慕紫苏也蹲下,用胳膊肘怼了怼他,“那你说,你要怎么才能消气,让肖老道也给你唱一出?”
“他唱的那么难听,我怕耳朵聋了。——这样吧,紫苏你以后,生了九龄,要认我做干爹,只许认我一个!”
慕紫苏故意逗他,“认你做干爹干嘛,天天跟着你出去招猫逗狗,撵鸡抓鸟?还是坑蒙拐骗?”
“告诉你,别以为一剑独秀的剑法就是天下第一了,那只是后人瞎传的,我沈七欢的剑法也不比他差!我要把我的剑法全部传给九龄,带他去仗剑江湖!”
说罢,他耍赖一样摇晃着慕紫苏的手臂,“你答应我答应我。”
慕紫苏无奈,“好吧好吧,我答应你!”ii
“还是紫苏最好,比某人好得多。”
“我说,你看你这人这么任性,总无理取闹,待你快寿元将近时来长生宫吧,别给闲鹤楼姑娘们添乱了。”
“我才不去,懒得看你俩天天你侬我侬。”
“那你也成个家,也在我们面前恩恩爱爱。”
沈七欢白了一眼她,然后心满意足的摇摇晃晃起了身,往闲鹤楼走去。慕紫苏和肖贤一左一右架着他,生怕他又去哪儿抽风。
只是,三人刚进庭院,便看到极为惊悚的一幕。
阿芙好像喝多了,小脸红彤彤的,她正骑在司命的背上,一只手抓住他的脖领,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腰,大笑着,喊道“驾!驾!——跑快点!你怎么那么慢!再不快点我就杀了你!”ii
“是是是……小祖宗……”
司命围着水榭中的案几,爬了得有十多圈。
顾蓁蓁和汤圆他们,还有闲鹤楼的孩子们在旁看着笑得前仰后合。
甚至连龙汲君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
自从这次天灾一事后,他们成为了知心的朋友,司命帮她种花,她给他做了个枕头带在身上,困了就可以睡。
烟火拖着流星般的尾巴在夜空里如繁华般怒放,将长安城的天照耀得亮如白昼。肖贤一时兴起,手中幻化出却邪剑打出飞龙在天助助兴,当个烟花看,动荡了整个长安城。琼杯绮食青玉案,二十五弦动九霄,觥筹交错,酒醉眼花。几只美丽优雅的仙鹤轻轻扑了扑翅膀,闲鹤楼的欢声笑语像永不停歇般的,随着太夜池的涟漪徜徉。ii
这下好了,等今年夏天,莲花再开的时候他们又能一起赏花了。
那时,慕紫苏默默的希望,能永远和他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只是,多年后她回到闲鹤楼,想起今日,想起沈七欢的悠悠曲声,想起他们的笑颜,却只道了一句,“桃花流水依然在,不见当时劝酒人。”
一曲终了后,死的死,散的散。
一年后。
这一年的九州出奇的平静,即没有天灾,没有哪个门派灭门,反而一片和美。南瞻部洲在冬至时出现了极光,宛如绸缎在璀璨的星空下交织,铺展,层层过度为蓝紫色,仿佛屏风上的烟水染。伴随着数千条银河倒泄一般的灵脉流入人间,如此迤逦绝美,犹如一场神迹。ii
今年神庙祈求来的恩泽,比往年都多得多,于是众生理所应当的认为南瞻部洲的极光也是神恩。
长生宫紫霞泠然,云间萧吟,飞泉挂碧峰。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有十三座亭台楼阁平地而起,高耸入云,可谓珠树玲珑照紫烟,宫阙接诸天。俨然一派大势峥嵘之象。
瑞雪兆丰年,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浩荡的白云将那座天宫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