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儿,当然谁也不敢和她争了。
这种暂时的稽留室肯定不会像拘留所那样分类严格,反正什么人都有吧。
此时此刻,金巧巧大剌剌坐在长椅上,一只脚还踩在椅子上,看谁不顺眼就开骂,说这个长得丑,那个太寒碜。大家忌惮她是金不换的nv儿,当然敢怒不敢言,全部g缩起来。
我进去后,金巧巧又指着我骂起来。
她的心情不好,觉得自己能有现在全是因我而起,当然要在我的身上狠狠发泄,各种脏话都往我身上怼。
但我实在没有心情和她斗嘴,我还在为我爸的事发愁,和她有什么好说的?
我也没搭理她,自个找了墙角坐下,满脑子盘算该怎么办。
金巧巧骂累了,也就不再骂了,白了我一眼,骂了声怂货,稽留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反正窗外是黑洞洞的一,稽留室里大部分人也都昏昏yu睡,金巧巧早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就在这时,门打开了,一个身强t壮的汉子低头走了进来,确实很壮,壮到男人看到他都会心生畏惧,而且一脸杀气,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这样的人,走在街上都没人敢和他对视。
稽留室里的人都是老油条,看到他后纷纷低下头去,尽量避免和他目光对视。
汉子扫了一圈,终于找到唯一的椅子,大步走到金巧巧的身前。
金巧巧还在睡着,而且睡得很香,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
nu了她一个耳光,又随意把她往旁边一丢。
“滚!”汉子低声骂了一句。
“砰”的一声,金巧巧像狗一样被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