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去了,一想到他们不敢得罪王海生,只敢畏畏缩缩地藏在办公室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叫着说“你们算什么东西,一个个都是懦夫,就这样让人闯进来,大摇大摆地把人抢走?你们对得起身上的衣f吗,对得起头顶的国徽吗,对得起人民对你们的信任吗?!”
我越骂越来气,越骂越激动“什么人民的护卫、罪犯的克星,我呸!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人带走,你们只敢躲在办公室做缩头乌g,可真好意思啊!我要是你们啊,就一头撞在桌角上碰死得了!”
n的却不是人事,只会给王海生这种恶霸做保护伞!王海生进来了,你们连面都不敢露,你们就不配当个人,不配回到家里对自己的父母、子nv说你们的职业!”
“我看啊,你们都该把衣f扒了,回老家种地去!哦不,你们的存在就是侮辱,还玷污了农民伯伯呐!你们只会吓唬小老百姓,平时在百姓面前耀武扬威,见了王海生这种恶霸,只有跪下来当狗的份,我看不起你们,永远看不起你们!”
王海生等人一路往外面走,我就一路咧开嘴骂,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过了瘾再说。人都快要死了,过过嘴瘾都不行了?但可能是我太聒噪了,闫玉山往我肚子上狠狠捶了一拳,骂道“别他妈啰嗦了,你是第一天出来混社会吗,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你是第一次见?装什么单纯!我告诉你,在金陵城,王老板就是爷,在哪都是横着走的,别说小小总局,就是机关大楼……”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前面办公室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一个身穿制f的工作人员拦在路的中央。
这是一个中年汉子,大概四五十岁,皱纹很深、肤黝黑,估计都快退休的年纪了。无论哪个单位,这样的人一般都是老油条,能少g活就少g活,什么事都尽量给别人推,每天来了泡杯茶,看看报纸聊聊天,一天熬过去就下班了。
但是此时此刻,这位中年汉子却是一脸怒容,冲着我们这边喝道“谁说他们能在这里横着走的?今天晚上是我值班,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接到上级电话,要求我回办公室里避避,外面不管发生啥事都别出来,其他同事估计也是一样!那位小兄弟,你要不吼我还不知道呢,原来是王海生来这拿人了?嘿嘿,我不管你‘鼓楼王家’在金陵城有多能耐,今天晚上想要拿人,给我把手续拿出来,否则别想从这过去!”
则一番话,当真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王海生怎么可能有手续呢,聂y已经打电话招呼过了,人是必须要放的,王海生不知又托了哪个领导,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王海生的眼睛往下一沉,冷冷地说“老东西,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快到退休年龄了吧,有些闲事最好还是别管,否则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连晚年都安享不了!”
面对王海生的威胁,中年汉子却一点没怵,反而昂首挺x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身上还穿着这身衣f,头上还顶着这颗国徽,我就永远不会容忍你这种人存在,今天你想离开,除非从我的尸t上跨过去,否则就把人给我放下来!”
“找死!”
王海生喝了一声,看了旁边的苗散一眼,苗散立刻放下周礼和郑智,朝着那个中年汉子扑了上去。周礼和郑智伤痕累累,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和我一样担心地看着那个中年汉子。
苗散动作极快,瞬间就扑到了汉子身前,伸手就要抓汉子的衣领,汉子却猛地一拔枪,对准了苗散的脑袋。
苗散不敢动了。
“你很能打是不是?”汉子龇牙咧嘴地说“我抓了半辈子罪犯,能打的多了,但没一个不怕枪的!”
苗散问道“你抓过多少罪犯?”
汉子得意地说“没有八百,也有五百!”
做了这么多年警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