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钱都没收我的。他知道我在姑苏城意味着什么,巴结好我这棵大树,就能过得安稳踏实,想摔都摔不下去了。
昨晚他本来想作陪的,但被我拒绝了,最后只是让他敬了杯酒,离开之前还让我有什么事就叫他,随时恭候着我。
除非万不得已,我不是那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所以我在这住了一晚上也没找他。不过他也没走,他在姑苏城的产业其实挺多,也有专人帮他看管,但是为了招待好我,昨晚也在这里过夜。
我走进去,笑眯眯地打着招呼“王总,你好!”
王总不知在给谁打电话,立刻就把手机扔到一边,一路小跑来到我的面前,有些紧张又恭敬地说“龙哥,您怎么亲自过来了,随便派个人过来找我不就可以了吗?您有什么事情,是住得不舒f,还是需要安排午宴,您尽管吩咐我就是了……”
我还没有说话,这位王总就叨叨叨个没完,我赶紧摆手制止了他,让他别再说下去了。
“谢谢你昨晚的招待,我住得很舒f,也不需要安排午宴……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商量个事。”
“您说,哪怕要我的命,我也立刻给你!”王总做出一副准备上刀山、下火海的坚韧模样。
我摆着手,说没那么严重,就是有个小兄弟,我想让他锻炼一下,将来我要重用他的,先让他在你这做个副总怎样?也不需要多么实权,让他随便管点事就行了。
“那怎么行!”王总说道“副总怎么可以,直接让他过来当老总啊,龙哥您的兄弟,做副总不是委屈了吗?他在哪里,从现在开始,这间会所是他的了!”
——也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但凡是做生意的,嘴巴一个比一个会说。
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舌灿莲花都不足以形容。
我当然是哭笑不得,说不用,真不用,他现在还担任不了老总,就先给他个副总当当吧,你没事也多教教他。
王总当然忙不迭地答应,然后问我那人在哪?
我说就在楼下,我带你去见见他吧。
我们两人便出了门,坐电梯下楼了。
与此同时,在这间会所的大厅之内,小三子正看着前台怔怔发呆。
那位前台二十出头,长
得十分漂亮,一双大眼睛也很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此时此刻,她正一丝不苟地工作着,双手不停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同时应付着不断过来的宾客。
这种高级会所的前台,可不仅仅是花瓶的作用,还需要有八面玲珑的手段和头脑。
当然工资也是极高的。
小三子之所以盯着她看,是因为那是他的初恋。
这次不是比喻,是真的初恋。
小三子上初中的时候暗恋过这个nv孩,那时候小三子还没子承父业走上小偷的路,还是一个普普通通、老老实实的学生,当然入不了nv孩的眼。不过小三子也没指望入过她的眼,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nv孩漂亮、聪明,学习也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小三子却很不起眼,甚至没人记得他的名字。
小三子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暗恋了她三年。
初中毕业以后,小三子就“出道”了,跟着他爹扒火车、砸车窗,也再没见过这个nv孩。
所以小三子并没上去打招呼,因为他确定nv孩不记得自己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有些迷茫也有些感慨。
毕竟是白天,又是中午,客人不多,不到一会儿,nv孩子终于忙完了,一g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呼了一大口气,又和旁边的同事聊起天来。
小三子仍旧呆呆地看着她,好像忘了时间、忘了地点……
nv孩无意中往前一瞟,终于发现了小三子。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