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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奇听完了这名被开除营籍的新兵连哭带说的获奖感言之后,打法人把他给撵走了。
赵奇手下的一名工作人员诧异的问道:“领导,你这是……”
“我咋了?”赵奇反问道:“thed的家务事儿,我为啥要为这种事情出手干涉,这不等于是帮thed进步么?”
“奥……”那工作人员讪笑了一声。
不过,虽然赵奇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放不下,其实他觉得,thed是一个优秀的新兵营,既然优秀,就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开除新兵,这显然是说明,thed连一个新兵都摆弄不了,才把他给开除了,想他大雷霆战队,什么时候放弃过一个新兵?再刺头的新兵,他们都不放弃,而是用真心感化,循循善诱,才形成了今天的规模。
赵奇越想越不得劲儿,以至于干出了一件引起不小风波的事儿。
他竟然建立了一个《the》新兵训练营,自封营长,也开始收新兵。
卡尔勒知道后,眼角流出了翔。
铁灰知道后,怒了。
铁灰醉醺醺的来到赵奇面前的时候,赵奇其实正在闲待着,因为他发现,只要出现一个资质好点的新兵,thed的连长们自己内部都抢疯了,比如有一天晚上,赵奇伪装成天天飞侠跑地表战斗了一把,碰到了一个叫老王的新兵,挺好的一个新兵,被thed新兵训练营e连的硬又大给忽悠走了,后来,听说这老王还没加e连,是加入的微凉的h连。
人家自己内部竞争都激烈成这样了,老赵头有点想解散掉《the》新兵训练营的打算了。
因此铁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赵奇瞪了他一眼,意思好像是说:“我这还没干啥呢,你就要来指责我,你到底是哪伙的?”
铁灰果然指责了赵奇,让他不要瞎捣『乱』,给赵奇气得呀,气不打一处来,他干啥了?铁灰离开之后,赵奇愤愤不平的发表了一则长篇大论,标题是《我是变态又自大狂,但我却不招揽崇拜我的信徒》,内容如下:
“1963年,哲学家阿伦特(hannah arendt)出版了一本书叫做《埃克曼在耶路撒冷》,该书讲述了一个名叫埃克曼的德国人在法庭上的辩护。这个德国人曾经参与了对几百万犹太人的屠杀,他在法庭上的辩护为大家所熟记:
埃克曼非常清楚的记得:只有按照命令去做—疯狂而又有计划地把几百万男人、『妇』女和儿童杀死,他才不会失去良心。
然而在阿伦特对埃克曼的描述中最令人震惊的是,六个精神病学家认定他是“正常的”,“他在某种程度上比我们还正常。”其中一名专家惊呼道。另外一名专家也认为他的整个精神状态很正常—对他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和朋友来说,他不仅是正常,而且是讨人喜欢。
通过对埃克曼的分析,阿伦特得出了一个着名的结论:
确切地说,很多人和埃克曼一样,他们既不反常也不是虐待狂,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们都很正常——可怕的、令人恐怖的正常。从法律以及道德标准看来,这种正常比所有的残忍加在一起更令人恐怖,因为它意味着在当时那种情境下从事罪恶勾当时,他几乎不可能认识到或感觉到自己正在做坏事。
集权统治以一个权利个体为中心运转,他们换上统一的服装,配上同样的标志,甚至有统一的手势、口号和名称。如此,我们完全不难想象一个滚动的雪球,越来越庞大,越来越难以控制,直至失控。”
但他的这篇长篇大论实在是太晦涩深奥,大多数人看不懂,不是太敢发表评论,连卡尔勒看了这篇文章,都跑去请教大舅:“这人到底想表达个啥?”
因此,赵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