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许长山厉声喝道“老朽‘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此,老朽只想知道,道兄可是这位红衣女子嘴里喜欢的那位道兄呢?还请道兄如实相告。”
“红娘,老道难得来你的酒楼喝喝酒,散散心,你可倒好,你给老道上了这么一道大菜,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这种晦气的事情,看来这个酒不喝也罢!”那个在自斟自饮的老道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叭”的一声,酒杯在他的手里已经碎成碎片,那些被这个喝酒的老道捏碎了的酒杯碎片,从他的指缝中“叮叮当当”的掉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声清脆入耳的声音,让人听在耳朵里觉得甚是怪异,只听见这个在自斟自饮的老道接着说道“朋友,难道你觉得‘泰山派’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经是无敌于天下了吗?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来管本道士的闲事呢?”
“这位道友不知道你是什么道观里的,瞧你说话的口气好张狂啊!”这位身穿道服的道士话音刚落,“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立刻还以颜色,厉声喝道“按照道理说修道之人因该‘清心寡欲’才是,你这位道友既然和这位姑娘有过行为‘过密’之事,你就要有所担当,这位道友,你看你将人家姑娘折腾得这般田地,你叫人家如何生存下去?你这样就是不应该!”
“哼,就凭你也想在本‘崆洞派’本道的地盘上多管闲事,看来你是想借着红娘的事情,来找‘崆洞派’的麻烦来了,好让你们‘泰山派’在武林中、江湖上扬名立万吗?既然你如此这般,老道岂能容你!”这位捏碎酒杯的道人忽然一拍桌子,本来横放在桌子上的那柄长剑,随着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拍桌子的瞬间,长剑从桌面上跳起,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迅即一伸右手,霎那间抓住长剑的剑柄,在场的众人只见一阵剑光一闪,那柄原本横放在桌子上的长剑已经离鞘而出,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一抖右手手腕,挽起数朵剑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洒向了“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只听见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破口大骂道“‘崆洞派’虽说在武林中、江湖上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岂容你‘泰山派’之人在这里撒野!”
“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本来还在指手划脚、振振有词的说这说哪,忽然,他就觉得眼面前一道剑光洒了过来,作为一个练武之人的本能,他往自己的身后一个退步,肩头一晃,侧身躲过了突然朝他洒过来的剑光,或许是年纪已近六十之外,还有长途跋涉的奔波劳累,他居然没有能躲过对方的连环杀招,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卟”的一声细响,他的衣襟竟然被对方的长剑撩中,衣襟处碎裂开来一条长长的破口,幸好没有伤及他的身体。
“长老,接剑!”这个时候,站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身后的弟子,一看自己门派里的长老被人用长剑逼得狼狈不堪,急忙挥手对着背朝着自己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投掷过去他的手中佩剑,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弟子接着说道“‘呔’,你这位‘崆洞派’的道友也太欺人太甚,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你当我们‘泰山派’是武林中、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不成!”
“哼,今天‘崆洞派’就要欺负你们‘泰山派’咋的?今天你们‘泰山派’的人,一个也休想从这里走掉!”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右手接连不断的用剑刺、劈、斩、撩、化等剑法的招数疯狂的进攻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边伸出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冲天炮”,然后把“冲天炮”的引线放在嘴里一拉,继而左手用力抛出手中的“冲天炮”,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虽说在大白天,那只“冲天炮”被抛上半空中之际,突然爆发出一种诡异的蓝色光芒,冲天而起,能有数丈之高,哪些诡异的蓝色光芒,居然能在大白天的天空中,久久不肯散去,只听见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厉声喝道“‘崆洞派’虽说是小门小派,但是,任何门派若想凌驾在‘崆洞派’的头上,那也是要付出极其沉重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