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鲜于非的这种表现,大家已经习以为常,还是那句话,证据都在这里摆着,他是否认可,并不会影响最后的判决结果。
接下来,苑丹又出示了一些证据,来自于专家群体,一致认定,受害人年瑶就是死于服用麻醉剂过量,而且,之前患有心脏病,也跟服用麻醉剂有关。
鲜于非照旧表示存在异议,他作为一名专业医生,坚持认为,妻子的死亡是多方面因素造成的。
与此相反,辩护律师何旭却对这些证据,表示没有异议,鲜于非对此相当不满,甚至表示,这个律师就是摆设,没有尽职尽责。
“审判长,公诉方申请证人到庭作证。”苑丹举手道。
“可以,说一下证人的名字。”方朝阳道。
“受害人年瑶的母亲何玉凤。”
“下面,请何玉凤女士来到证人席。”方朝阳道。
何玉凤从旁听席来到了证人席,跟鲜于非距离更近了,她直视着这名曾经的好女婿,难掩一脸的悲伤和愤怒之色。
“各位法官,我强烈要求,宣判他死刑,为我可怜的女儿偿命。”何玉凤指着鲜于非高声道。
“老人家,不要激动,请遵守法庭秩序。”方朝阳客气道。
“我,都听法庭的。”何玉凤点头道。
“请坐,讲一下的姓名、年龄和职业。”方朝阳道。
“何玉凤,五十八岁,职业是一名画家。”
“证人何玉凤,根据我国法律规定,证人有如实向法庭作证的义务,如有意做伪证或隐匿罪证,要承担法律责任。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何玉凤点头道。
“请在如实作证的保证书上签字。”方朝阳道。
何玉凤点头,法警拿来保证书,她在上面签上名字,随后交到了书记员那里,留作存档。
“公诉人可以开始向证人发问。”方朝阳道。
“证人何玉凤,受害人年瑶,也就是的女儿,她在死亡之前,可否存在异常行为?”苑丹问道。
“孩子走前的一年,回娘家的次数明显少了,说是身体不太好,先是得了抑郁症,情绪很低落,后来,又得了心脏病,作为一名母亲,我很关心她的身体,询问了很多。”何玉凤道。
“证人,请听清楚,我问的是异常行为?”苑丹再次强调道。
“最大的异常,就是很少提及她的丈夫,以前总是挂在嘴边上的。”何玉凤道。
“具体什么原因?”
“我问过,她支支吾吾,说两人的感情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每晚睡觉前,男人总会让她喝下一杯温水,说是帮助睡眠,事实上,她的睡眠质量却越来越差,甚至有些精神恍惚。”何玉凤道。
“对于这杯温水,她还说过什么?”
“我女儿有个特点,平时喝水很少,更喜欢吃水果来补充水分,她说,总觉得这杯温水中,有种怪怪的味道,却又说不出是什么。”何玉凤道。
“既然察觉水中有味道,女儿为什么还要喝下去?”苑丹问道。
“她的丈夫,就是这个男人,是一名医生,对于医生的话,我女儿还是相信的,有几次不喝,还差点吵起来。”
“受害人年瑶,还跟透露过哪些跟案情有关的信息?”苑丹继续发问。
“她做过几次噩梦,都梦见自己死了,丈夫就在一旁笑。我当时安慰她,年纪轻轻,不要胡思乱想,她哭了,很伤心的样子。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怀疑这个女婿,毕竟,他们之间没有孩子,家庭不够太稳定。”何玉凤道。
“坚持进行尸检,就是这个原因?”苑丹问道。
“那晚,我做了个噩梦,女儿很凄惨的样子,告诉我她被丈夫害死了,醒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