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似乎不是姜真人,但阿水那面皮若要拿下来,需要用醋细细擦拭,弄不好就会破。莫不是在苗寨时换的?那时姜真人就好似有哪里不对。”
“刑岑凌,你休要胡言乱语,你二人性命是我师尊救的。你怎能疑他?”姜仙凝瞥了刑岳一眼,起身想要回去。却被刑岳一把拉住。
“你可还记得假若清?”刑岳目光炯炯并不似开玩笑。
姜仙凝想了一下,又趴回窗口,一脸坚定不移,眼中满是信任“刑岑凌,我也觉得最近师尊不同。但你却不能疑他。若是要假冒我师尊,定要先捉住他。若清师侄好捉,你想想何人可在我们眼皮底下就把我师尊捉了?若是真有这人,因何还戴个假面皮哄弄我们?还不是片刻便能制我们于死地?休要胡乱猜忌,还是想想如何对付下面这上千的妖魔吧!”
姜仙凝一席话,倒是说的刑岳茅塞顿开,心中一块忐忑的石头也算安安生生落了地。两人又转回屋中,商讨着如何对付下面的妖魔。姜问曦则坐在蒲团上调息。
“你们可是忘了我?”只听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竟是一直操控蛊虫的阿水,如今满面笑靥跳了起来。
“阿水,你那蛊虫都好了?”姜仙凝被阿水的笑脸感染也微微笑了起来。
“蛊虫早就布好了,我是怕操控时因气息不够乱了方寸,休息了一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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