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如今凝儿已入了地仙之境,若成真仙怕是也不久远了。凝儿也该辟谷修心,多多研习道法了。”
姜仙凝一听,师尊恐怕又要教导她辟谷,打坐,论道……赶忙截住话头,“师尊,凝儿才不要辟谷,什么真仙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晓,却偏要挤破头排着队登上去。凝儿却不愿意不吃不喝不睡,当个什么劳什子真仙。凝儿只要跟着师尊就好,师尊百年来也还未登仙境,凝儿定是不会独自去的。况且做个地仙就很好,平日里在山上修行,时而下山除个邪祟,陪师尊在人间游历几日。这比真仙令人向往多了,人生就如此便好。”
姜问曦摇摇头,也不愿强求徒儿,便又闭眼调息了。
姜仙凝见师尊调息,也闭上眼,运行真气,调息起来,谁知调着调着竟然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刑风等人正在商量投宿的事情。
“客人,你这个时辰还没在城内安顿好,就不要进去了,在城外随便将就一晚,天亮再进去吧。”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老伯,为何不能进城,还请老伯明示。”这是刑风的声音。
只听那老伯微微叹了口气,道:“唉,客官有所不知,前面镇子本叫粼城,因得里面大多是做金玉之器的手艺人,取个波光粼粼的意思。本来这城里兴旺繁荣,一派珠光宝气配得上这粼城的称号。众多外地商人漂洋过海来粼城选购金玉之器。就连皇家内务府也都有往来。”
姜仙凝听得入神,便也从马车里钻出个脑袋来。师尊几人和老伯围坐在木桌前,老伯还很客气的冲了茶水。
老伯喝了口水,继续道:“粼城一向富庶,我们这些老人无依无靠在城外卖些茶水点心给过路的行人,也能赚些小钱,安度晚年,本想着这一辈子也算过得安逸了。谁知道,大概两年前有一群奇怪的客人入得城去了。”老伯又拿起茶碗喝水。
刑岳催促道,“老伯快些讲,是如何奇怪的客人?”
老伯点点头接着说:“这些客人都用黑布包裹身体,头上也是一样缠着黑布,只有一双眼睛从布缝中露出,头上还都戴着斗笠,遮住面庞。其中一个人来问老头子要水喝,老头子我抬头看时,那双眼着实吓人,仿佛一双死人的眼睛。”说到此,老人仿佛回忆起什么可怕的事情,连连摇头,又去喝水。
众人听到此,相互对视,刑风道:“裹着黑布,眼神似死人,这些人可会跟妖王有些关系?”
刑岳道:“那妖王裹得是白布。裹着黑布戴着斗笠的倒像是皇家暗卫吧。”
刑风道:“你如此说,倒也是像,不过皇家暗卫各个都眼神锐利,炯炯有神,怎会像个死人?”
刑岳悄声道:“怕是这老伯心里害怕,一时看的胆小才如此觉得。”
老伯却是耳聪目明,把手里茶碗往桌上一放,道:“莫要说老头子我眼瞎胆小。老头见过的人怕是不比各位客官少,这些个来来往往的客人,只要出入粼城必要从老头子小店门前过,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官府缉拿的犯人,小偷小摸的梁上君子,专盯着妇人家的淫贼,小老儿都曾见过,哪里就会怕的眼瞎。那黑衣人几乎没有眼球,大片眼白中只有一个黑点。那不是死人眼是什么?”
刑岳尴尬的笑笑,道:“老伯,晚辈并不是说您眼瞎,只是我们行走江湖多年,想不出何方人士修炼如此法术而已。还望老伯莫怪,继续讲下文吧。”
老头到不在乎,继续讲了下去:“这些人要了些水,却没有喝,只是问些城中事情便入城去了。”
刑风道:“问了些什么?”
“问了这城如今是哪个世家门派在管理,阴邪之物由哪家出面,城里可出过鬼物。”
刑岳道:“如此,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