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姜仙凝看姜若清这般模样,撇撇嘴笑了一声:“若清师侄,瞧你的出息,见到美味就没个形象。”
姜若清却道:“这还不是深得小师叔真传嘛。若清第一次拿红薯上山来烤的时候,小师叔捧着那块红薯,两眼发直,就差淌口水了。”
姜仙凝听得哈哈直笑:“若清师侄,如今你这口齿,倒是长进不少。是不是这些年又得了刑岑凌真传了?”
姜若清却忽然深色暗淡了下来:“小师叔,刑岳他……”
姜仙凝顿时收了笑意,满脸疑惑的问:“如何?刑岑凌出了什么事吗?”
姜若清摇摇头,道:“不是,不是,小师叔不要着急。只是刑岑凌似是对当年之事,责怪若清,这些年来从未上过云隐山。”
“刑少主也未曾来过?”
“刑少主知晓师祖闭关,来的也极少。有事时只与我师尊传信互通。这些年也不过来过一两次,若清却从未碰到。”
“你师尊也未带你们下过山吗?刑少主也未带你们做过任务?”
姜若清摇摇头:“未曾。刑少主这三年从未带我们做过任务,来山上求助的人间百姓也无甚大事,只派些小弟子便可处理得当。只有上月之事算个大事,师尊还是自己亲去的,并未带我们几个。”
姜仙凝道:“众人可是因为当年之事?那日师尊带我走后,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姜若清点头道:“当年师祖你三人走后,苏宗主说了些气话,责怪刑少主没有管好兄弟,外出除魔不听长辈之言。
刑少主虽然对刑岳也是有些不满,但毕竟还有师祖跟着。便也是很不客气的问苏宗主,难道师祖不够长辈之位吗?
苏宗主便说,若不是刑岳乱跑,师祖也不必以身犯险,去闯魔域。说来全怪在刑岳身上。
刑少主想是面上挂不住,便说黑雾之事只管自家管辖之处便好,若有需刑家相助之处,再派人通晓,便带着刑二公子告辞了。
之后济云仙姑也说告辞,我师尊便也带着我们几个回了缥缈。
之后便是各人管管各人附近的黑雾,便再无任何交集。”
姜仙凝有些不解,摇摇头道:“如此不太对,苏宗主和刑少主都是人间仙派的宗主。辈分也是同辈,为何苏宗主就能出言责怪刑少主?莫要说此事不怪刑岳,即便是刑岳有错,也不该当着众人的面出言指责呀。”
姜若清道:“唉!小师叔你有所不知。人间不比我们仙山,只论辈分即可。人间还有权势和地位。当年刑家乃人间修仙第一大家,各家族门派都是敬重三分。
只是近些年来,皇帝陛下只一心求长生不老。重文轻武,一心只重用那些个道家仙派。什么炼符,炼丹,炼器,或者推演八卦,皇帝都甚是迷信。如今这归元派最是了不得。就是总让你去吸阴气的老道,还有那个牙尖嘴利的道姑,都是归元派的。”
姜仙凝道:“这些刑少主之前讲过。他们不过就是仗着当今皇帝,各个都是嚣张跋扈,哪里有修仙之人的谦逊之本。便是如此,又如何碍得他四象宗了?”
姜若清道:“刑家风光之时,自当是人人妒忌,很是敬畏,如今刑家也不过如此,不得皇帝重用,忽的就自云中跌落,同这些个从未强势过的门派一样地位了。自当是谁都想在其头上作威作福,便好显示自己,如今也可以对这当年第一大派指手画脚。是何等的威风。”
姜仙凝道:“刑家如今竟是萧条到如此地步吗?”
刑岳道:“也未算的多么萧条,刑家并非只是一介武夫,一向能文能武。只是不能炼制仙丹,仙器,讨不得当今皇帝欢心而已。听说前几天,皇帝还要派刑家去番邦打仗。”
姜仙凝顿时吃惊,道:“什么?打仗?我们修仙之人为的是降妖除魔,又不是练的刀马武功,习得排兵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