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的身体,一脚便被臭狗家的孩子踢出老远。身上恶疮在地上摩擦,疼的不堪忍耐。姜仙凝想着,二娃被他们这样打,定是也疼的不行。便又扑上去撕打。但又被几人踢翻,一并踩了起来。
二娃一看,几个坏孩子打起姜仙凝来,顿时愣了一愣。扑腾着在几人脚下爬到姜仙凝身边,用力把药包塞进姜仙凝怀里。哇哇怪叫几声,便奔着几个孩子抓去。
二娃虽然矮小,但毕竟也是个成年人。平常胆小怕事,此时见着他们殴打自己的女儿,便是再也难以忍耐。一股恶气堵在胸中,恨不能一掌直接拍死几个坏孩子。
几个孩子也毕竟还是孩子,一见二娃似是疯了,见人就抓,遇人就打。每人身上也都挨了几下,便都一哄而散,抱着头跑回家去了。
二娃见几个坏孩子,跑回了家,赶紧回来拉姜仙凝:“美丽,快,快走,还站的起来吗?快走,他们大人来了,我们就跑不了了。快走,美丽。”
姜仙凝全身疼痛难忍,但也挣扎着站起身,两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跑去。
到得家中,二娃把姜仙凝往院子里一扔,便普通一声倒在地上。
岳婆婆本在屋中纳鞋底,听见院里有点动静,觉得是二人采药回来了。便迎了出来。谁知,才走出门,便看见趴在地上的二娃。
岳婆婆呼的扑在二娃身上,惊恐的问姜仙凝:“你爹,这是怎的了?”
姜仙凝道:“路上遇到几个大孩子,用石头打我们。”
岳婆婆仔细看看,二娃头上一个大洞,血正呼啦啦流着。一时也慌了神,一边拿出手帕给二娃捂着伤口,一边骂姜仙凝:“美丽呀美丽,你说你这个孩子,就是不消停。非要去采什么草药,好了,如今病没治得,到害了你爹。你这可是孝顺……”
姜仙凝懒得辩解,在药包中翻来找去,翻到几颗止血的蓟草,也顾不得找药锤,塞进嘴里随便嚼一嚼便按在二娃头上的伤口上。
岳婆婆道:“美丽,你做甚?你又不是大夫。”
姜仙凝身上疼痛,没什么耐心解释,拖着二娃本屋里去。岳婆婆虽是不信姜仙凝的医术,但此时也没什么办法,大夫这个时辰也难请得到。等到天亮,又怕二娃血流的太多。也就只好任由姜仙凝折腾。
两人把二娃放在床上,姜仙凝便一刻不停的开始配药。按照心中的配方,一味一味,细细碾碎,磨粉,摊在院里晒干。整整折腾了一夜,天边现出一点点鱼肚白之时,姜仙凝累的躺在了地上,毕竟这是个孩子的身体。
姜仙凝撑着疼的透彻的身体,走到床边,看了看二娃。又捣了蓟草泥敷在伤口。冲了一碗淡盐水给二娃喝下。
昨晚一切,姜仙凝实在撑不住了,倒在床边,睡得不省人事。这一觉睡得到好,丝毫未决疮口疼痛。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姜仙凝已被搬到了床角,盖着一个小杯子,想来是岳婆婆抱上来的。姜仙凝爬起身,先看看二娃,伤口已经不出血,但是二娃还没有清醒。姜仙凝跑去厨房,找了点碎米,丢入锅中煮上米汤。便来到院中看昨天晾的药末。此时药末已经晾干,姜仙凝心中有些兴奋。想着调好了敷上,也许就能治好恶疮。竟然心中是由衷的高兴。
姜仙凝找来一个坛子,里面放了清凉的井水,把药粉放入坛中。逐渐,药粉与井水相融,形成墨绿色的药膏。姜仙凝用竹箸搅了一搅,抑制住心中的激动,挖了一块擦在自己身上。
本以为擦上之后清凉舒爽,谁知药膏才一接触皮肤,便如同烙铁放在身上一般。顿时感觉皮开肉绽,痛入心肺。姜仙凝‘啊’的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岳婆婆跑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姜仙凝昏死在地,翻着白眼,不省人事。便又把姜仙凝抱到床角放好,嘴里念念不觉:“这是造了什么孽呀?造了什么孽?大的这样小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