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岳已休息的差不多了,先走出去吧,待到了外面,也就差不多了。”刑岳边说边晃晃悠悠慢慢的向前走去。
姜问曦见状,点点头也向着阵外走去了。
姜仙凝噘着嘴,跟在了两人身后。想来想去,仍旧是想不通。黑便是黑,白便是白,若是怀疑就该去查一查,如今怀疑都不能怀疑,更不要说去查,真不知这人间到底是何种逻辑。
刑岳见姜仙凝一直闷闷不乐的在后面跟着,便等了一等,对姜仙凝道:“姜仙凝,你作何这副模样?”
“想不通,你人间诸多规矩都想不通。”姜仙凝仍旧气鼓鼓的。
刑岳适才也都听了个七七八八,便幽幽的道:“你仙山上,只是一个门派,若能上得仙山之人,必定是为的修仙,所以定会推崇姜真人,姜掌门。就好像若清,便是姜掌门说的不对,或时常打骂,若清也仍旧是遵从姜掌门的指令的。因为在你仙山之上,众人都有一个相同的目的,就是结丹,修仙。”刑岳见姜仙凝听的认真,站住,喘了两口气,继续道,“但人间却是不同,人间各人都有各人的目的,有的人想要当官,有的人想要钱财,有的人只嫁个好相公便好,有的人却要入宫当皇妃。如此人人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努力,亦有些人不择手段。所以,在人间到处都是你争我斗,甚至是尔虞我诈。”
“那与我所猜之事有何干系?”姜仙凝忍不住插嘴。
“你所猜那人在宫中人脉甚广,又有皇帝做后盾,你若是胡乱猜测却拿不出证据,别他知晓,别说是你一个人,怕是你仙山也要受些牵连。”
姜仙凝沉思了一会,道:“凝儿在阵中之时,里面那个刑岳跟凝儿说,人间皇帝应叫做官家,我随意说做皇帝,便是寻了前朝的礼,是要问斩的。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如今你只与我邢家几人接触,说些什么都无妨。但若是在人间长久了,说起话来就要小心了。”
姜仙凝叹了口气:“人间这诸多规矩真是恼人,令人活的不痛快,还是快些完事,早早回青云峰,我青云峰上才是真正逍遥自在,便是一辈子都不下山也无妨。”
刑岳笑笑道:“那你休得再喊要吃汤团,吃竹鸡,吃麻园……”
姜仙凝瞪一眼刑岳:“你休得再拿吃食来诱惑我,待寻得了若清师侄,便去你城中吃个够。然后便再不下山来了。”
刑岳满脸不屑,笑着摇了摇头,便继续走路了。
姜仙凝一眼瞥见刑岳的脸色,便再后面唠叨:“刑岑凌,你休要满脸不屑,我说不下山来就不下山来了。你若去寻我,我便同你探讨道法。”见刑岳依旧不理她,便继续在后面道,“刑岑凌,你休要瞧不起人,我还不是一个人在山上住了三年,便再住三年又如何?难不成还想你不成……”
姜仙凝知道刑岳也不听,便自顾自跟在后面唠叨,谁知才说到一半便撞到一人身上,抬头却是刑岳站住身,转了过来,刑岳低头看了姜仙凝片刻,便轻声道:“不许你再一个人一呆三年。”
姜仙凝没听清,愣了一愣,道:“刑岳,你说了什么?”
刑岳依旧没理她,早就又走到前面去了。姜仙凝几步追上去,又问道:“刑岳,你刚才说了什么?”
刑岳转头看了姜仙凝一眼:“说你傻。”
“不是,比这字数多。”
“你听错了。”
“也不是这个。”
“你就是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只回头看了一眼而已。”
姜仙凝被刑岳说的真真开始怀疑起自己:“你真的没说什么?”
“却是没说什么。”
姜仙凝想了想,随便摇摇头:“算了,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当你没说什么便好。”
一转身,便跑着去追姜问曦,又去唠叨姜问曦了。
刑岳在身后看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