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
想到此,便暗暗抛开同魑离的一些不快,转头问道:“你说这院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凶手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想要宣战吗?”
“并非,凶手并不确定我们一定会进这院子。若是我们直接进了临门,凶手如此大的手笔,岂不是太过浪费?”不待魑离开口,刑风刚好自院中走出,便接了话头。
刑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兄长说的有理。”
“恐怕这地方便是凶手老巢,如今被我们如此轻易的破了,岂不是入不入临门也无何不同?”一个小弟子在院门口插了一句。
魑离见众人都缓缓走出院子,便一甩水袖,自门口牵了马奔临门方向走去:“早晚也是要进去,便进去问个清楚好了。”
其余人也匆忙牵马,带上晕倒的弟子,齐齐奔临门而去了。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众人骑马摸黑进了临门镇中。镇中乌黑一片仿若阴司地府中的屋舍,各个窗口透着阴森凄凉的黑幕,毫无一丝生气,仿若整个城中住的都是死人。
刑风和魑离走在最前方,见此情形,刑风向后面摆了摆手,示意大家都停下。
几个小弟子结伴来到临街的一户人家打听保长家的位置。一个小弟子弟子轻轻拍了几下门栓,门栓撞击木门的咣当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分外突兀。仿佛有怪物借着咣咣作响的门栓声正一步步自黑暗中靠近。
“有人在吗?我们是宣武楼来的,请问保长在何处?”小弟子的声音幽幽的自街旁飘来,令人听得有些汗毛发紧。
门内依旧一片死寂。小弟子又拍了几声,见依旧无人回应,便走回来禀报。
“这房里虽是没点灯,但屋中明明有人,却是因何不做声呢?”小弟子一边挠着头,一边不解的自言自语。
“这要去哪里寻保长家?看这镇子也不过就是个村落而已。此时看着并无酒家,旅店。这乌漆嘛黑的一片,竟还无处落脚。难不成在街上站到天亮?”刑岳抱怨着,又走到另一户人家门口大声敲起门来。
屋内似是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刑岳以为物主人前来开门,等了一时,声音却又停了,依旧沉寂了下去。
刑岳心中颇有些怒意,更加大声的拍着大门,轰隆隆震天价响,并且高声喊道:“明明你就在屋里,因何却不开门?你们保长到底住在何处?若是不需我们除鬼只管说一声,我们便安心回去了。因何叫人来,却是这样怠慢?”
屋里人继续装死,刑岳依旧不死心的拍门。正拍的甚是不甘之时,只见一个人影飘过,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拴着的门扇竟自门框上脱落了下来,一扇门自门轴上歪倒,斜斜的靠在崩裂了一半的另一扇门上。两扇门摇摇欲坠似是随时便要塌下来。
刑岳歪头看了看身旁,站的是一团紫云,正是魑离。此时魑离正低头看自己的靴子,仔细检查着是否踢坏了靴头。
刑岳摇一摇头,心道:这人长得如此美貌,比众多女子都要出脱。怎得却是如此蛮力,动不动就踢大门,此前是间空屋也就罢了,如今这屋中明明有人,他却依旧一脚踢烂,丝毫不顾及屋中人如何。想必此前传闻,‘魔族战神清月魑离毫无怜悯之心,杀人不眨眼’之说,也并非空穴来风。
此一想也不过瞬息之间,还未来得及回神,只见大门轰然倒塌的一瞬,一声尖叫自屋中传出,橱柜里匆匆忙忙奔出两条黑影,扑到屋门前上下查看一番,便厉声怒吼了起来。
“你们号称仙师,难道便是如此行事吗?别人不爱开门,你们却砸了大门也要进来。想必你们也不是什么正经仙门来的,恐怕是跟那一群鬼一伙的吧,是来祸害我们的吗?”
刑岳定睛看去,屋中扑来的两条黑影是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此屋的屋主人。此时两人正瞪着大眼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