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身边,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即使隔着头发,也能感觉到她头上散发出的热量。
看目前这个情况,即使吃过退烧药,妹妹的病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陶思思躺在妹妹的身边,即使睡着,也睡得不是特别安稳,只要妹妹有些风吹草动,她就立刻惊醒过来。又是替她擦汗,又是替她盖被子。有时候听到她轻微的哼哼声,还要轻轻拍着她的胸口安抚她。
睡了有一个小时,妹妹突然之间烦躁的踢打起四肢。眼睛紧紧闭着,眉头也皱了起来,脸上露出极度烦闷的表情。
之后是痛苦又暴躁的在床上不停扭动着身子,发出“啊嗯啊嗯”极度不爽的语调,就连原本身上盖着的小被子,也被她用力一扯,扔到床底下去了。
被小家伙折磨得疲惫不堪的陶思思,听见动静,猛地睁开眼睛。拖着沉重的身子,又是为她盖被子,又是轻拍着她的小身体,不停的安抚。
安静了一会儿的小家伙,过了一会儿又烦躁起来。她的小脸烧得滚烫,情绪也很是不稳定,最后陶思思没有办法,只能把她扶着坐了起来,给她喂了些45度的温水。
小家伙先是配合着喝了几口。接着小手用力往前一推,直接把保温水壶,推向了一边。自己重重往后一倒,直直的躺在了枕头上,肉乎乎的小手,拉过小被子的一角,胡乱地盖在自己身上,就又睡过去了。
陶思思瞪着眼睛,还保持着右手拿着保温水壶的动作。完全不知道这小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只要她能安安稳稳地睡着,不管小家伙此时有多大的脾气,她这个做妈妈的,也只得耐心的忍着。
谁叫人家现在是病人呢?天大地大,病人最大。而且还是个这么小的小病人,不会说,只会闹,有点小脾气,也说得过去。
陶思思收好保温水壶,躺在小家伙的边上。脑袋一沾上枕头,马上睡了过去,可见她背着小家伙折磨的有够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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