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已经明白,自己此时此刻依然在酆都,这也是因为司马的算计,这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司马那巨大的脸庞轻微的晃动“因为我奇门与遁甲都会一点点,卜算也通一点点,我要算计的太多,你只是其中之一,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你是我最重要的算计,因为你这个外乡人如果没有我的步步算计,这个时候应该正好和修为处在巅峰的一生和尚在云州城附近游历,而酆都一到,二位自然会有所感应,来阻止我成为活阎罗殿的主人——这无所谓道理,你们看到云州城十年前生灵涂炭的残垣断壁定会如此做,我不认为这是正义,这或许是你们这种修为远高于常人的仁慈。”
司马大脑袋摇头晃脑的说道“所以我从诱导一生和尚喝下那碗血稻粥的时候就已经布好了局,之后的这些所有都已经在我计划之内。”
司马不认为唐谦是正义,因为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邪恶的。
说白了司马只是在为整个云州博得一份机会,不管云州的善人还是恶人,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俗,都会因为司马所做,有一个抬起头生存在四方界的机会,这和买早点的小贩和税吏聊上一聊,说能不能少收点税,是一个道理,都是为了生存。
只不过司马这局棋已经涉及了整个云州,如果从瞒天过海的角度来说,他已经把整个四方界当做了棋盘。
最主要是棋下的真好。
“说了这么多。”司马双手拢袖“唐谦先生,要不移步去一下那边,我保证一切结束,我安顿了酆都之后,亲自来接你们回云州,然后你们游历的地方,就多了一个人间活阎罗对不对。”
唐谦还在沉吟,可是他身边却有人来不及让他沉吟。
周生一闪身,就已经冲入了那个眼前的看不见的门。
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