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问道“为什么?”
唐谦说道“我受重伤只会说明刘太守伤势比我更重,我命硬,而他可不行。”这是一个平衡,只要现在同时进行的三场战斗任何一边抽调出来人手,那对于另一边都是很糟糕的,夏语冰这边其实不同,就算是她赢了刘太守,她也不会继续来到这个战场,毕竟她能够和刘太守有一些差不多的换伤是因为唐谦的阵法。
可是如果是刘太守赢了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境地。
司马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就明白了唐谦为什么反而好像有了把握一样。
“可是拖时间的不止你一个。”司马却说道。
唐谦道“哦?”
司马道“你是在拖时间等有人能来帮你,我也是在等。”
司马不可能在等他的那些手下,唐谦虽然对于遁甲之中的阵法研究不深,可是他在阵法一道的造诣也是足够的,他看过周围的情况,也有了一定的推论,刚刚来到云州城的时候他就已经用法力寻找司马这边,现在司马的人手一定是在稳固酆都附近的天地,本来不属于四方界的酆都来到了这里,如果不加以稳固,这里很有可能就会形成一个从酆都本来的空间到四方界的空间通道——就像是形成了一个不可控制的通幽桥。
最简单的后果就是司马无数年的算计都被吸收入这个通道,然后吐回酆都本来的空间,这件事听起来都糟糕。
司马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那他就不可能是在等待人手来帮助他,而且唐谦也明白,司马留了这几个人就说明不管有什么情况,这几个人都已经足够应付,暂时看来,的的确确是如此,唐谦发现云州的修士反应真的不是很快,到现在了还是只有自己这边几个人。
“我也在拖时间,而看来是我成功了一些。”司马说着,竟然主动挥手,散开了丰翳的云彩,这些丰翳炼化了多年的云湖水竟然不受他控制,然后唐谦就看到不远处落下来了一个老者。
说这个人是老者完全是因为他的眼睛,这双眼睛看着特别的沧桑,可是他的外貌像是一个中年人,带着一种威严,这个时候他却是在微笑,五柳长髯,他捻须而笑,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能够让人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这说明此人的修为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他身上的衣服一点都不显眼,甚至是平平常常,粗布灰衣,可是同样是这样一个人,身后竟然有一轮高悬的大日——也不知是这人真的从哪里弄来的太阳,还是法力实在太多,境界实在太高,所以才有此异象——因为他刚刚落下,站定之后身后的这轮刺眼的大日就逐渐隐去,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有些平常的中年人。
这个人是中州最负盛名的修士,云上开通殿的主人,开通教的创始人以及从古至今一直担任教主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张开通,或许有开明通达的意思,但是更重要的是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浅白,可只要听说了这个名字,就感觉也只有这个名字,能够配得上眼前这个人。
可是这不是唯一来的人,紧接着第二个到的是一个看不清面目,也不知道性别的人,他或者她一身白衣,头上有着白色的布料,脸上则是一层白蒙蒙的雾气,身上的袍子也很朴素,或许这是大修士之中的一种流行?可是没有人会小瞧这个好像什么都不给人看的人。因为没有一样事情能够让人知道,这本身就是这个人存在的最大的标识,就像是一种记号,只有他或者她可以拥有,他或者她从不说话,也不露面,唯一能够让人见识的只有修为与法术,可是见过的人,大多数死了,侥幸不死的,都会出去主动的传扬,这个人是多么的可怕。
没有人会质疑这个人的修为,因为他或者她能够在张开通之后第二个到场,这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或许可以说,唐谦自问如果让他和张开通都得到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