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却说道“查是不必查了。”他看着那张丝毫不出奇的脸。
刚刚一瞬间那个修士似乎表情有些挣扎,要说什么。
白衣笑道“你是在想应该把自己的身份嫁祸到哪家宗门去吧。不过你哪家都不是,你是天下大势的,你这张脸,反而还蛮有特点的,太过平常反而是不平常。”
“他刚刚已经用过了牙齿里的毒药,心脏上的禁制,还有肺部留存的机关来寻死,都被我制住了。”北冥道人说道“所以他已经寻死不成。”
那就只能求活,不然生不如死。
那修士突然抬头道“我知道那毒药的解药,我已经抹在了其上,根本无法洗去。”他看向了那个铜炉之上的斗笠“你们不是只有这一个吗?我有办法能立刻让你们继续使用它,饶我一命!”
他最后一句是大声喊出来的,似乎是在乞求,却又有些威胁的成分在其中。
咚——
铜器撞击地面的声音让那人止住了话头。
咚——
又是一声,黑夜之中,街道尽头走出了一个庞然大物,圆滚滚的,因为距离很远,难以看清它到底是什么。可是却在不断接近。
这是月叶州妖怪的奇袭?
亦或是组织之中有人来救我?
那修士心念急转,似乎看到了生机。
等到了近前,才发现是一个有些干瘦的老头,身上“穿着”几根机关手臂,一些皮带固定在了他的腹部和肩膀,然后那机关手臂拉着一根绳子,绳子后面串着一连串的巨大铜炉,滚着就过来了。
公输般看了一眼那修士,也没太感兴趣,和纪古道“纪古小友,你要的,这点小玩意竟然还需要我出手,实在是太看不起我公输家了。”
一打眼就有十来个铜炉,其后还拖着好多斗笠。
一应俱全。
那修士突然就闭嘴了,因为他似乎除了说出组织秘密然后死掉之外就没有了其余路可以走。
似乎天地之间只剩下死路一条。
一声叹息,突然在众人耳中响起。
北冥道人双目圆睁,手中掐诀,却已经来不及。
那修士双目上翻,头颅就在所有人眼前爆开,甚至连站的最近的正道禅师都没有发现那发出叹息声的修士是如何出手的。
只有北冥道人略有所感,却没来得及阻止。
“好大阵仗,差点就没有办法挽回了。”那声音飘忽不定,钟天师在更远处的医馆蹲守,除却他之外此处有三个返虚,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找出声音所在。
“这人的修为……竟然如此恐怖。”北冥道人暗自乍舌“道友既然有此修为,自然应该有相应的胸襟,何不出来一叙?如此修为,不应该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才是。”
那人却说道“有
的时候不出面对双方才是最好的,这是一局棋,什么时候棋子能够看到下棋的人了?”
北冥道人眉头一皱。
白衣已经认出这个声音,这声音唐谦曾经听过。
是血海。
雨湖风浪很大,竟然好似大海一般。
唐谦三人乘坐一叶扁舟,在这雨湖之上摇曳。
“这里的天地道理已经被张开通改变了。”华素问对这类事情感知最是明显,毕竟是一个层次。
“别的我倒是感受不到,只不过好像永远都到不了那开天山一般。”唐谦用法力包裹了小船,风雨难以进入,而小船方向也依靠他的法力变向加速,这雨湖之中有很多急流暗流,唐谦努力用这船突破暗流,直挺挺的向着开天山冲去。
“我也感受不到他到底定下了什么规矩,但是你要不试试顺从急流?”华素问突然问道,她手中有一枚古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