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价值。”
然后他又一挥手,两重水幕升起“这文字算是最新发现,然后这里还有天星与小天师,第一河洛对敌时候的水幕记录。”
北冥道人说道“诸位这段时间其实都在思索着天星的法术以及本相,大概都有自己的想法,若是现在能够说出的,就说一说。”
正道禅师先说道“天星的法术不合乎常理,其运动的方式并非是移动或者空间法术,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身法,而不论是哪次使用,我们对于法力的感知似乎都降到了最低。”
白衣摸着下巴,轻声说道“重点还是那五个字,小天师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对于这种事情,最是头痛的人是卢不为,他抓耳挠腮“独一人而已,到底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他临死之时脑袋混乱,他的法力只够纹下五个字,是不是已经灯尽油枯?”
一生和尚提醒道“月叶州这个时候士气已经到达了一种定点,毕竟我们已经输了两次,他们说不定马上就会叫阵。”
北冥道人微微沉吟“我知道有一种雷击木,名为独木,炼制之后可以作为飞行法宝,宛如雷电,如果爆发性的使用,或许可能超出我们法力感知的范畴。”他说完又摇了摇头“不过除了独字,其余我都解不开。”
这法力烙印的文字,当时天星自然也发现了,却因为钟天师的阻止,同时他应该也是在思考其中意思,片刻犹豫让他无法毁去这舌头上的文字。
纪古说道“其实我看到的第一眼只认为一这个字有用,而解释也只有一种可能。”他沉吟许久“意思就是‘这一场’可以输。然后我们赢另外两场。这天星,在场地受限
的情况下,或许是我们无法力敌的,毕竟出场就是输,那就减少了复杂的地形躲避他那鬼魅身法的可能。所以整句话的意思或许是‘独输一人而已’。”
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白衣突然道“小天师是哪里人?”
纪古很自然的答道“天师府山下一小山村,如果你想要知道太乙山在哪里,是在中州东部,大蒙王朝境内。”这段时间纪古也在想那天星的本相,自然是顺便把各种功夫都做足,包括小天师卫泽到底是何处人士。
白衣摸了摸下巴“如果独一人的意思是‘孤独’,那我们或许可以想到他的家乡大蒙王朝,那个而个字的意思就是大蒙王朝的第一任皇帝,其姓氏中带有一个同音的儿字,还正好是他姓氏的第二字,曾经有一个人来找我画一幅画,其内容是一个很古老的故事,关于一根箭和一梱箭,主人公是这位大蒙王朝开国皇帝,他们兄弟相争,母亲就拿来了一根箭,让他折断——”
“然后又拿了梱箭,他们就折不断了。”纪古接口道“这故事流传太广了,似乎似是而非,加上已你认为是一,有些牵强。”
白衣也点了点头道“很难从这个故事之中找出和天星有关的信息。”
医馆门外突然吵闹了起来。
几人走出,却是几个宗门的宗主,他们对面是一个道士打扮,仙风道骨,头发花白,身后背着一柄长剑的老者。
钟天师。
那宗门为首宗主连连说道“钟天师,您千万不要去和那付戾对战,您自然是可以赢的,但是如果杀他不死,光是那返虚程度的瘟疫之力就够杀光我们城中所有人了!”
另一个宗主双眼通红,已经不顾及那所谓长幼尊卑,大声道“你是返虚,是前辈,但是前辈也要讲道理,你的徒弟已经死了,我们的徒弟徒孙,师弟师侄都还活着,凭什么你去报仇让他们担风险?”
钟天师嘴巴闭紧,只是站在医馆门口,他不发一言。
他是在等北冥道人他们,今日出战三人其实已经确定,一生和尚,钟天师,还有卢不为。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