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出现,都是在双手架在身前,防御,阻挡,继续防御。
等他再用神通改变位置,唐谦的剑气还会继续向前,撞击到土台周围一层不可见的障壁上。
这是第二门的范围,也是一种防护,法术出不去,修士可以出去,出了土台便是输了。
唐谦的剑,似乎永远都不会停。
天星似乎有一种错觉,唐谦的剑似乎越来越大。
亦或是他自己在唐谦剑前已经变得越来越小?
“所以说这神通我看的已经差不多了。”唐谦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土台的一角。
骤雨初晴,那好像永远不会停下的剑已经停下。
天星满面大汗,双臂有些许无力的下垂,铁爪上尽是被剑劈碎的凹痕。他看向了声音都大来源。
唐谦的人也在那里,盘膝而坐。
同样的情况,一层墨汁从他身上流下,破剑也还
插在身旁地上,唐谦手中持笔,膝盖上平铺了一张画。
而刚刚把天星几乎逼到走投无路的那个唐谦,却还是画。
甚至等那个唐谦变成了墨迹,印在地上后,土台土黄色的地面也变白,成了画卷。
初时识剑不知画,再看原是画中人。
唐谦从始至终都没有递出一剑,一直都是画中唐谦在出手。
天星没有经历过和唐谦对敌,甚至是第一次看到眼前景象——因为并不是天星的神通把唐谦的画笼罩在内,实则是相反的。
唐谦的行为不可被天星“记住”因为他不是唐谦,他的每时每刻变化都是由画外的唐谦持笔书写。
天星的眼神有些许的呆滞。
唐谦却已经把画卷卷起,放入怀中,而土台又变成了土台。
“只是谨慎起见,希望你不要介意。”唐谦拔出了破剑。
唐谦说话之时他身上百衲衣无风自动“所以我要出剑了。”
这一瞬间,天星全身三百六十处毛孔都战栗起来,他想要发动神通逃掉,却已经来不及。
唐谦挥动了一剑,这明明只是一剑,可是这一剑中却如同有无数种变化,每一种变化都是针对天星使用神通的变招,不论天星出现在何处,这一剑都会命中他!
天星只有一处可以逃的地方。
土台外。
可是他没有逃,所以就被唐谦这一剑劈中了身体,明明只是一剑,天星的身体上却出现了不下百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最深的一剑甚至差点把天星的盔甲法宝连带他的人一分为二。
“画中自有真意。”唐谦的剑上一滴血都没有“只可惜我不喜欢用朱砂作画。”
天星鲜血狂喷,染红了土台。
“这剑就叫留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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