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看着王飞道:“我问你,你的玉佩样貌大小还曾记得?”
王飞胸有成竹,比划着玉佩的大小,说着玉佩的样貌,又说道:“我这两个兄弟都见过,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校尉对李凡一道:“好,你不承认是吧,要是真从你身上搜出他所说的玉佩,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的衣服扒了,搜他的身,连同他的铺盖卷一同检查,今天我非得把这玉佩给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值钱物件,”
李凡一慌了神,这要真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自己可就成贼人了,如何是好,他还来不及反应。
只听见一声“得令”,校尉身后两个兵卒已经上前,在李凡一身上上下搜寻玉佩的下落,邪门了,两兵卒没找着王飞所说的玉佩。
两个兵卒搜完李凡一身上,又去扒拉他的铺盖卷。
校尉看着众人道:“你们可曾有人见过他说的玉佩,又有谁可以出来作证?”
话落,营房中没有了作答,校尉继续道:“继续给我找,搜仔细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开口道:“大人,我可以为他作证,他刚才所说句句属实。”
校尉道:“你确定?”
这人继续回道:“就这么点小事,哪里敢欺瞒大人,”
这时,两个兵卒走过来道:“大人,什么都没找着,”
校尉道:“可搜仔细了?”
兵卒道:“回大人,仔细找了几遍,确实没有,”
校尉道:“那就是你们几个诬陷人家了?”
王飞道:“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刚才我这兄弟眼睁睁看着他拿了我的玉佩,”
帮李凡一说话那位继续道:“大人,可以让他在自己身上找找,说不准玉佩就在他身上,只不过是他一时忘记罢了,”
校尉对王飞道:“噢,也对,你再找找看,说不定还真是你记错了,”
王飞在身上摸索一番,其了怪了,还真掏出一块玉佩,无论是样貌还是大小,都和他刚才所描述不差分毫。
王飞站在那里哑口无言,呆若木鸡,一时间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我明明把这玉佩放在这小子腰带之中,现在却在自己身上,莫非是中邪了?”
校尉喝道:“这么点屁事,至于搞成这样。一块玉佩都看不好,还能干得了什么。真是恶人先告状,反口诬陷别人,”
接着对李凡一道:“你继续铺你床铺,此事就此了了,你们谁都不许再生事,”
转过头对王飞道:“你们几个长刺的家伙,在这胡乱生事,同我出来,把这院中打扫干净了,包括所有茅房都打扫一遍,要是让我知到你们几个偷奸耍滑再生事,定不轻饶你们,”
王飞还在刚才的惊慌之中,怎么也想不通,几人只好灰溜溜的往外走,走时还不忘凑到李凡一跟前道:“你给爷等着,定要你加倍奉还。”
待他们走后,刚才替李凡一说话的那位走了过来,开口道:“小兄弟,还楞着干嘛,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李凡一回过神道:“噢,这几人真是蛮横不讲理,刚才多谢兄台贵手相助,在下才能脱身,内心真是感激不尽,”
接着继续道:“在下姓李名凡一,敢问兄长大名,”
这人道:“在下雷飞云,幸会,”
李凡一道:“雷大哥,幸会,还请兄长赏脸,到街上吃杯酒,以示凡一感谢之情,”
雷飞云道:“这是哪里话,你我能在这军营中萍水相逢,便是有缘,何必客气,”
李凡一道:“众人之中,只有雷大哥敢为凡一解围,凡一还真要感谢,雷大哥就不要再推脱,只是吃杯酒而已。另外,凡一还有一事不明,想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