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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毕左一时讲的兴起,没有看到善婴的表情,等到注意到的时候,突然生出一些安逸来,善婴的表情似乎在想事情,脸上浮现的那种约有若无的落寞,方毕左看的失了神,竟不自主的笑出声来。

此时善婴已经回过神来,刚刚她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突然听到笑声,回头便看见方毕左盯着她,嘿嘿傻笑。

善婴突然不好意思来,忙道:“你在看什么?”善婴的这话声音很,几乎到了听不见的地步,刚过就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表情,故作严厉的又了一遍。

方毕左这才听见,似乎有些尴尬,忙转头去看其他的地方,善婴道:“你留在这里究竟要做什么?”善婴这话只是出于无意,为了缓解尴尬,当出来之后就变的不一样了,善婴觉得这个问题很有必要。

方毕左肯定不只是为了看戏,最重要的是善婴不清楚他的实力,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实力一定不弱,从他不受善婴控制就能看出来。

要知道这里面可是善婴的本质在散发,那不单单是取决与她的修为,更像是一种性,就像老鼠怕猫一样,那是与生俱来的,与猫的大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善婴对于那些妖怪来,这个比喻并不夸张,可是方毕左却没有任何反应,一个妖怪对此没有反应只有两个可能。

其一他根本就不是妖怪,其二他的修为不在自己之下,很有可能他们是同类人,善婴突然紧张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方毕左。

善婴的想法始终没有得到验证,像这样的事情是她是不会直接出问方毕左的,就算是问了他也不会,当然想要证明这件事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和他打上一架,只要一出手,彼茨情况就非常清楚了。

就目前看来这样的想法并不可取,那些妖怪虽然已经消灭了,可是仁济村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毕竟昆还好好的活着,李元初他们的局势还是很被动,最终要的这些村民还需要自己的保护。

这所有的问题都明,此刻的情况易静不易动,要是真的打一架的话,没人知道会出什么事,但凡有一点意外,只会把事情推到无法修复的地步,善婴还不想冒这个险。

再者,到目前为止方毕左都没有表现出敌意来,既然如此善婴不敢轻举妄动,对与方毕左的身份还是等仁济村的事情过去后再也不迟。

方毕左快速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这一次他没有品出茶的味道,尽管善婴心中是这样想的,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善婴考虑了一下,问出这样的话来。

方毕左爽朗的一笑道:“柳相把昆出来的消息散布出来,想来这世间没有那个妖怪能顶住这个诱惑,就算他们不知道昆的存在,也不会不把柳相的话当回事,毕竟在妖界柳相还是很有名的。”

方毕左再次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方毕左的实话,他来这的主要目的就是这样,柳相在妖界广撒昆出世的消息,无论那些妖怪有没有私心都会插上一脚。

毕竟他们要对付的是庭,毫无例外,庭是所有妖怪共同的最大敌人,他们不在乎昆是谁,要是能让庭受到一些损失,就算付出些什么,他们也是非常乐意。

善婴并不怀疑方毕左的话,但也不全信,以方毕左这样一个人还没有闲到只看热闹的地步,他既然不想,必定有什么理由,善婴也就没有问。

“我们之前见过面吗?”善婴问道,这句话她并没有经过考虑,是随口而出的,理论上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样一句话。

因为她对这句话要表达的意思并没有什么感觉,善婴从来没有觉得有见过方毕左,她唯一奇怪的只是方毕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对方毕左却有另外一层意思,他听过之后明显愣了一下,本能的认为难道善婴也有这样的感觉,方毕左有善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