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陆眠带着夜零来到洗手间,给她慢慢整理着仪容。
“怎么回事?”
夜零有些丧的靠着墙,“我和他都追击古静仪,两路夹击,快要追上的时候,对方把古静仪从车里抛了出来,叶谨闻躲开了她,但……”
“所以,他是为了避免撞到你,才变成这样的?”
夜零沉重的点点头。
“他不知道那是我。”不知是什么情绪说出来的这话,夜零笑了一声:“他这个人就这样,有责任心,正义感爆棚。把旁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重要,也比自己身边的人重要。”
陆眠不知道该怎么劝,拿着湿巾,慢慢给她擦拭脸颊上的血痕。
“他不会有事的。”
“呵。”夜零接过湿巾,笑了笑,“你替我跟他说声谢谢吧,我走了。”
“不等他醒来?”
“有那位萧家先生在,他应该没事的。”夜零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对了,那个古静仪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
“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你平静下来,我再跟你解释。”
“嗯。”
在夜零离开后一小时,墨锶和叶谨闻双双出了手术室。
墨锶的伤势比较轻。
叶谨闻脑袋缝了七针,左手断了,也被绑上了石膏。
整体而言,没有伤及到根本,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萧祁墨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本来想着再调个人过来芜城,墨镍却先从f洲回来了,萧祁墨只好安排墨镍照顾他们二人。
走廊上,萧祁墨看着陆眠,“那个是你朋友?”
“她刚刚跟我说,谢谢叶谨闻和墨锶。”陆眠没回答他的话,就这么避过去了。
“古静仪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件事,我只想到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古静仪是被他们自己人给处决的。”
“嗯。”
——
叶谨闻和墨锶住在一个病房内,墨锶最先醒过来的。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墨爷呢?”
萧祁墨走了过来。
墨锶有些处处可怜,“爷,我有个秘密一直想跟你说……你看在属下死里逃生的份上,不要怪我隐瞒了你这么多天……”
萧祁墨挑了下眉梢。
“爷,其实……其实陆小姐她,她是芜城守护神!”墨锶用尽全身力气,压低声音说出了这番话。
站在旁边安静的少女:“……”
这孩子的思想压力这么大的么?
萧祁墨:“……”
他伸手,在墨锶肩膀上深深的拍了下,“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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