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看了一眼刚才传话的那个小生,那位小生说完也不管人群争论什么,便安心坐在一旁的僻静之处打坐去了,还顺便好心提醒了一下必须在一天之内过去才可。对,就是打坐,这倒是令一众人都瞠目结舌,说事的都不理你了,你还能如何,过于死缠烂打岂不是栽了面子,这恐怕谁也不会去做。便也不在做无谓的争论,各自想办法去了。不过仍旧留了一丝神经观察周围人彼此之间的动静,都很好奇究竟谁第一个过这千尺沟壑。
没过一会,就有人动了。只见这人眉峰清晰,简单的束着发,莫无仔细看了两眼,心想这人倒是生的好看,身姿挺拔,手中拿着一把剑。剑鞘通体透白,分明无何装饰,却会让人觉得这定是把好剑,一身白衫也是上好的料子,哪怕这么多目光注视着,也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不多一分骄不少一分傲,被他诠释的尽到好处。
莫无一时有些移不开眼,从她出了这清风以来,还未见过一个如此称心的人。便问十七“这是何人?”
“白家独子,白寒。”
“白家白寒,是四大世族之一的那个白家吗?”
“就是他,白寒仅弱冠之年便深的皇族重用,修为深厚,剑法更是超群。”
“怪不得,”莫无一边看一边感叹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多数人都是认识白寒的,不仅如此,还发现四大世族都有小辈在此,除了白寒,姬家姬妍儿,姜家姜哲,王家的王远都在人群中,以及各个广为人知的江湖人士,看来也都是准备过这千尺沟壑的。思到此,大家倒也觉得公平,人家有后门都不走,自己还能说什么,一时间心中也都平衡了不少。
莫无心想,这四大世族倒也不得罪人,一进一退,刚刚好。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寒身上,都想看他怎么过这千尺沟壑。白寒显然不在意别人看不看他,淡然的走到沟壑边上大概的看了看,便抽出手中的剑,不出莫无所料,果然是把好剑。周围有识得这剑的人更是兴奋,直言此剑名为“君征”,好比“沙场发白马,为君征。”
白寒回头淡淡扫了了一眼人群,莫无就毫无抵触的对上了他的目光,双方皆短短的一撇,毫无波澜。只见白寒拿起君征,向深壑中挥了一剑,白家剑法不重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一招一式揭是在沙场上拼出来的,所以剑气狠戾,仿佛自带着寒气一样,从白寒这一剑就可以看出来,只听到剑气冲下深壑时那厉声刺耳的划破空气的声音。过了一会,剑声渐渐褪去,白寒将君征收回鞘中,双脚轻轻一点便跃下千尺沟壑,借这数丈之下的一颗在峭壁上无限伸展的树梢,借着一次力,便一口气跃到了对面,百丈只远,轻松就过了,刚才那一剑应当在测这沟壑的深度。轻轻抚了一下衣衫便独自上山了。留下一众人在这里窃窃私语。
莫无也挺佩服的,心想这白寒剑法超群,没想到轻功也如此卓绝。有人开了头,接下来就顺利多了,莫无也见识到了四大世家的小辈也绝不是等闲之辈。姬妍儿腰间的长鞭伸缩有度,一手挥鞭不过轻荡了两下就过去了,绝色得姿容配上这一手好鞭法,不少人都连连惊叹。王家王远倒是一个实在人,莫无觉得他不仅行为举止敦厚实在,长的也实在,不突不显。过千尺沟壑之前还转过身对大家抱了一拳,一手长枪,这要是上山打劫,往那一站说不定就有人送钱就逃命去了呢。只见他在长枪上绑一根绳子,脚下后退一步,长枪一挥便稳稳的钉在了对面,拽着绳子轻而易举也就过去了,过去后,倒也不慌不忙,稳稳的对大家再次抱了一拳才转身离开。听闻姜家擅长奇门遁甲,莫无还未曾真正的见识过,今日在姜哲这还真看见了,姜哲拿着一把折扇,缓缓的挥着,男生女相就罢了,还阴阳怪气,十七一看到姜哲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莫无还调笑他以后肯定讨不到媳妇了。更让莫无惊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