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雪把草药采回来,洪梅果她们就回去了。
把草药洗了,拿来瓦煲,洪招弟就煮了药。
药煮好了,洪招弟进屋,见洪秋氏还没醒过来,她就没把药倒出来,继续放在炭火上温着。之后,她拿出荷包,在炕上坐着绣荷包?。
听到身后传来声响,洪招弟当放下荷包,来到洪秋氏身旁,把人扶起来,“娘,你醒了。”
看了一圈,没看到洪招弟,洪秋氏问,“果子回去了吗?”
“回去了。”洪招弟点头,说,“娘,我煮了药,你把它喝下去,会好的。”
说完,洪招弟出去厨房,倒了药,端进来了。
喝完药,见洪招弟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洪秋氏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想到什么,洪秋氏不赞成道,“现在这时候,你怎的还跑出去,被人看到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自退亲后,虽然她没走出去过,可从那些来看自己的人的话里,她还是知道这传出来的话是什么,也知道很是难听。要是这会洪招弟出去,那些人说的话,也不知道怎么难听。
洪招弟说,“娘,这药不是我去挖的。是雪子过来,她帮你把脉,自己去山里挖草药回来的。”
最后,洪招弟感叹一句,“我也没想到,雪子居然会看病!”
洪秋氏也很惊讶洪梅雪会医术,不过对于洪招弟的话,她没有怀疑,她问,“雪子怎的突然会看病,是谁教她的?”
“果子说,是三叔婆教雪子的。”洪招弟也没想过三叔婆的医术这么好,之前还以为三叔婆只会一点皮毛。
“原来是三婶,那就没错了。”对于三叔婆的医术,洪秋氏没有怀疑,她说,“你三叔婆的爹就是一位大夫,你三叔公当年就是和你三叔婆爹学的医术。”
洪招弟惊讶,“原来三叔婆这么厉害的!”
想到三叔婆的过往,洪秋氏叹息道,“可惜啊!这命不好,早年丧夫,加上又有这样的孙子,这日子不好过。”
对于双生子的偏见,洪招弟很是无奈,她说,“娘,你又不是没去过县城。人家对这双生子可好了,当是福星,就我们这,才当是灾星。”
洪秋氏说,“其实我和你爹早知道县城里的人,看待这双生子和我们这里不一样,可我们毕竟是在洪家村生活,而不是在县城。所以这里什么规矩,我们就要守什么规矩,否则就是和大家作对。”
“你以为,为什么你爹甘愿冒着被人说,也去帮助你三叔婆他们。就是因为他不认同灾星这说法,可不认同有什么用,就我们几张嘴,那说得过几百张几千张嘴。??”
“有一些事情,不是我们不作为,只是我们无能为力。不过,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我们可以尽微薄之力去帮助。虽然会被人说闲话,看不起,可我们不亏对自己的良心,那就是最好的。”
看着洪招弟,洪秋氏认真道,“招弟,经历这么多事了,娘也看开了。你这婚事,娘也不强求什么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委屈你陪爹娘到老。”
洪招弟摇头,难过道,“娘,我不委屈,是我让你们担忧、伤心了。”
听到洪招弟这么懂事的话,想到这些年来压在她身上的谣言,洪秋氏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儿啊!”
见洪秋氏哭了起来,洪招弟也眼红了,“娘,我没事的,你不要哭,小心哭坏身子。”
洪秋氏拍着胸口,痛苦哭喊起来,“儿啊!娘这心难受啊!痛啊!”
“娘!”洪招弟抱着洪秋氏,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似乎要把心里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哭过一场,洪秋氏累了,又睡了一场。洪招弟见洪秋氏睡了,她又拿起荷包继续绣。
傍晚,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