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大婶说得很有道理,可洪秋氏还是很犹豫。最近她家出的事很多,很多时候都被大家议论,她不想这次进山打猎的事,又被村里的认议论。
思考一番,洪秋氏还是拒绝了王大婶的好意,“当家的没打过几次猎,我还是不放心让他去。上次他去了两天,我可是两天都没睡过好觉,整天担心受怕的,就怕他出事了。”
见洪秋氏犹豫不决的样子,月婶子明白她的担忧,于是说,“贵嫂子你放心,我也准备叫我家那个去打些猎物回来。现在山里可是越来越多人,这吃的也越来越少了。要是不往深山里走一趟,我们家怕是要吃西北风了。”
“这个……”听了月婶子的话,洪秋氏很心动,可又怕别人的议论。
月婶子一针见血道,“嫂子,你就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两个闺女着想。这些日子,我看她们两忙紧忙出的,人都累坏了。要是再不吃点好的,补充点体力,估计这人都要生病了。”
洪秋氏被月婶子说服了,想到这段日子来,洪招弟两姐妹为了家里,都瘦成皮包骨的样子。她把忧虑抛到后脑,对王大婶说,“要是刘大叔没意见,愿意带着孩子他爹一起打猎,那我也没什么好拒绝的。”
王大婶见洪秋氏终于想通了,很是开心,她说,“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下山,我回家和孩子他祖父说一声,看什么时候再进山,我明天再告诉你们。”
说好了,大家又开始找草根。直到现在,洪梅果还是不知道这要找的是什么草根,只是盲目的跟随着找。
听着不远处传来得吵闹声,生承婶感叹,“唉!听这声音,看来又有人要打起来了。这都什么事啊!”
月婶子指着和吵架那边想反的另一边说,“我们往这边走,尽量和大家分开走。这种时候,我们还是避着走才好,免得碰上了,出是非。”
“我记得那边是去深山的,我们过去安全吗?”洪秋氏不怎么来大山,对这自然没有月婶子她们熟悉。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来大山,大概知道月婶子指的那方向,好像是往深山走的。
作为猎户家属的王大婶出来解释,“没事。现在山里能吃到的东西不多,我们人都没找到吃的,这猛兽自然也是找不到的。听孩子他祖父说,现在深山外围很是安全,这猛兽都往更深的山里跑去找吃的。”
生承婶说,“这猛兽都往深山里头跑去,这很好。要不那天山里没吃的了,着猛兽饿了跑下山来,我们就遭殃了。”
月婶子点头,说,“听老人说,以前闹饥荒的时候,山里就有狼跑下来,说是吃了很多人。现在想想,都有点害怕。”
王大婶有听过刘祖父和家里孩子说这事,她说,“这事我也有挺孩子他祖父说起过。最后是我们家那个祖先,把狼给射杀死了。那会饿得很,这狼肉全村一起吃了。听孩子他祖父说,这狼肉不好吃,很柴。”
嘶!洪梅果听了觉得有点恶心。因为这狼吃了人?,而人又吃了狼,这算不算间接吃了人啊?
天啊!不能这么想,要不她该吐了。
虽然没见过,可她也有听说过,在极度饥饿的情况下,有人会易子而食,就为了活下去。因为儿女是他们生养的,所以生死也该他们来做决定。因此,他们不会觉得这事一件难以接受的事,也不认为这是道德败坏的事。
人在极度状况下,确实会做出让认意料不到的事。这些事,不是谁可以阻止,只能靠你自己。这种极端状况,也是见证人品的时候。
猛兽下山这话题可不好说,所以月婶子转移话题问道,“贵嫂子,你要找的到底是什么草根,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该不会是我们这里没有你说的那种草根?”
找乐这么久,什么也没找到,洪秋氏开始有点不确定,她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