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生承两夫妻走了之后,三叔婆看着洪梅果,说,“果子,之后一段时间,三叔婆要打扰你了。”
洪梅果摇头,笑道,“三叔婆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哪有打扰不打扰的。”
要收拾的衣物不多,可是要收拾吃的却多。因为这房子不住人,要是那天房子塌了,这粮食被雪沾到了。等天气暖和了,这粮食可就会坏了。
花了半个时辰收拾好东西,洪梅果把自己带过来的毛暖手袋给三叔婆,“三叔婆,这是我今年做的毛暖手袋,您拿着,这个可暖了。等之后我有了皮毛,就给你做个,冬天拿着这个,可暖和了。”
接过毛暖袋抱着不一会儿,三叔婆决定身子暖和了很多,她惊叹,“这个可真的是暖和!这是兔毛吗?”
“是的,是兔毛做的。”洪梅果点头,她也是去年才想到用兔毛做暖手袋。而之前的兔毛,都被她拿来做被子盖了。
一转眼时间,新年到了。
年初二,月婶子来到洪梅果家里。
听到敲门声,洪梅果立马跑过去把门打开,见到月婶子,她笑道,“月婶子,您快进来。”
月婶子走进屋里,问洪梅果,“对了,今天怎的没看到花子?他们两夫妻还没回来吗?”
今天,她一直都在家里待着,等人来,所以时不时得看着屋外。因此,她知道,直到她来这里之前,她都没看到洪梅花人。
洪梅果实话说,“今年不来了。早上那会,来了人,说花子怀了孩子。还没出三个月,不适合出来。加上这天冷,雪还没融,路难走。着
这怀了孩子,也不方便过来。所以今年,他们就不来了。等孩子出生了,再过来一趟。”
对于出嫁女这初二回娘家一例,洪梅果是不在乎的,反正迟回早回,都是为相聚。这晚些回来也没事,加上怀了孩子,不回来也无所谓。要知道,孩子大过天。
月婶子笑道,“这孩子怀得好,在七八月份生,刚好是秋收的时候,这孩子是个又福气的,不愁吃喝。”
洪梅果道谢,“我替花子,多谢月婶子的吉言。”
众人打了招呼,就在炕上吃着瓜子喝着茶再说八卦。
月神自磕着瓜子说,“三婶,之前和您说小松的婚事,我小妹托人送来了信。上面写着,开春的时候,我小妹带着人姑娘来我家做客。到时候三婶您们过去看看人,看人适合不适合。”
三叔婆点头,“好。”
说到婚事,王大婶问小月娘,“小月娘,小月的婚事怎么样了?我记得,她今年十五了,说了那家?”
一旁的生承婶见小月娘生在喝茶,就替她说了,“王姐,你太久没出来,不知道,小月还没说人家。”
“什么?”王大婶吃惊,看着月婶子,一脸嘿得教训道,“小月娘,不是我说你。今年小月都十五了,你怎的还不给她说人家。你就是要挑,也不能这么挑剔。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你真的这么鲁莽。”
“王姐,你误会小月娘了。”生承婶没想到王大婶会生气,连忙解释道,“小月娘看好两家人,就是因为她抓不定注意,这才犹豫了这么久也没做决定。”
“我们村里就有两村的媳妇,所以年前,小月娘就叫人去打探一番两家的事。趁着回娘家,帮她打听一番。这不,今天小月娘过来,估计是打听到了什么,想听听我们的意见。”
“原来是这样。”知道自己错怪月婶子,王大婶感到很抱歉个,“小月娘,你也真是的,怎的就不早点和我说。看我这嘴,怎的就溜这么快啊!”
月婶子摇头,表示没事,她说,“我这嘴里含着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王姐你一嘴巴就全都说完了。”
生承婶点头,附和道,“王姐这嘴啊,可是出了